脸色慢慢由怒转成平静,朱秀便叹息一声解下他手上嘴上的布条,轻抚着阿爹的发丝说,“知道我为何能轻易施法制住你了吧?那老淫棍的大半法力都到了我体内!故而不要再反抗,第一你不是敌手,第二我知你心意,第三我们都需要宝儿!”
“我不要!她虽不是我的骨肉,但我们终归还有父女之名!”阿爹第一次开口,除去愤然竟还有些许委屈。得到解放的双手竟是扶住桶沿,自己开始提腰下压套弄朱秀的棍子。
“那又如何?我还是她的舅父呢!你又怎知她不是你的骨肉?灵儿告诉你是与那野狼媾和结下的珠胎,你就信以为真?她不过是想推你出门去,好专心护宫保胎,那时她已将大半的法力渡给腹内的胎儿,为的是在她灰飞烟灭时宝儿能无恙!”
“我却是不信,她会跟那野狼媾和,我只以为那是你的孩子!”
“呆子啊呆子!我跟灵儿都身中淫毒,怎可能受孕怀胎?她若不是毒散跟你亦不会有孕!再看我们都是红狐,这小物又是如何毛色?”
“可我是白狐,她又为何没有一丝白毛?”阿爹不服气的瞪我一眼道。
突的朱秀甩出他的红色狐尾卷起我与他俩一并飞到外间一面铜镜前面,将我与爹的头没好气的靠在一起道,“瞧瞧!这副呆傻样子还有何不一样?”
我就听话的去看那铜镜里的景象,一大一小两颗靠在一起的脑袋呆愣愣模样倒是有几分神似,再看后面一颗猪头一样的脑袋坏笑着渐渐变回熟悉的面容。
“舅父。。。”我回头看他,好看的眉眼,邪肆的笑容,不由的看呆。
“小小伎俩,博你阿爹一笑而已。”朱秀嬉笑着挺动一下腰腹,我这才觉察他们还是连在一起。
“嘶。。。呃。。。朱秀!”阿爹怕是被猛地一下顶疼了,回手掐住朱秀的手腕,瞪着镜面里作乱的人怒道,“放开她,既是我的女儿,更不可乱了纲常!”
“罢了,罢了,莫要再用这些俗世的借口来混说!”朱秀却不以为意,勾过我的下巴摩挲我的唇瓣幽幽问道,“莫说你刚才是被我尽数迷了心窍,宝儿她法力不到醒不过来,你么,怕是肏入她胞宫之内时便已醒了吧?”
“住嘴!”阿爹呵斥一声,向后推着朱秀就要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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