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苑,这个送你。”
“这是什么?”
秦淏递给雪苑一把玉梳,看着上面的字,雪苑脸上发烫,红晕一点点散开,可眼中却笑美如花,
“等我回来,我定娶你为妻。”
“你转过去。”
雪苑说道,秦淏只当她是害羞了不敢看他,却觉得发丝一紧,回头看到雪苑用匕首取了他的一段头发,体之发肤受之父母,本来如此断发万万不该,可是看到雪苑将他的头发缠在玉梳之上,心中却无法生出一丝怒气,只是看着雪苑傻傻的笑。
往事如斯不可追,现在看到这发丝才明白,雪苑是将自己的头发和他的头发绾在一起,她竟也藏了这么多年。
“我的一生从未背叛,唯有将景宁送去和亲一事愧对了雪苑,当初秦楚初定,已经无力再战,
只想休养生息养足战力再做打算。为了暂时和平只能选择和亲,可和亲之后才发现,那百里寻哪里有一点治国之能,将百越四处划分,早就有了分崩离析之态。多少次我都在后悔,为何要将宁儿送去百越,我的宁儿才刚刚十六岁的年纪。”
“儿臣知道父皇在宁儿身边安插了暗影,一旦两国开战必定护送宁儿离开百越。”
秦言说道,秦淏点点头,不枉他细心教养秦言,论治国平天下,秦言绝对是人中龙凤,将秦楚交于他,秦淏放心。
“言儿,当年我与兄长在家乡柳州起兵,十几岁的年纪就跟着兄长杀戮战场,兄长与我如兄亦如父,我从未想过伤害,一生戎马尊兄长为帝也绝无二心,可是兄长却犯了猜忌之心,甚至挑拨我与雪苑,只怕我与言氏联姻,更会功高盖主。”
秦言不言,他未曾见过这位叔父,却知道这位叔父一直是父皇的逆鳞,不可触碰,这么多年这位叔父的墓碑一直葬在柳州,都不曾配享太庙,可曾想当年事端不是一两句可以说得清楚的,此刻更不敢妄下定论。
“秦氏旧族确是我逐一暗杀,那些昏庸无能之辈让他们在楚宫养老,便应感恩,可是却整日想着反覆,实在可恨,生为君王我不得不下手,这件事我问心无愧。至于你的外公,虽然不是死于我之手,可是却也是我与兄长间接害死,当日兄长逼迫哀帝写罪己诏,逼迫他退位称哀帝,岳丈气愤不过,誓死不愿做二朝之臣便服药自戕了。”
秦言却仍旧不言语,秦言真正怨怼的不是往事,这些往事秦言不曾参与,但也知道这之中定有很多原委,可事情已经到了这般田地,根本无法改变,恐怕只有母后心有怨恨才说出来故意气秦淏。
而真正让秦言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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