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已经命人去找薛文怀,放心,薛文怀一定有办法医治你。”
“秦淏,太医院定期送来的汤药,我一口都不曾喝过,就算薛文怀在此处也不可能救我!我命由我不由人,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了,我真的累了,放我走吧!”
雪苑说着说着,眼里的泪就流了出来,秦淏听了这话气的站了起来,着急的走来走去,想要骂人,可是看到雪苑衰弱自此,竟也骂不出口,可是那股子气压在心里,让他脸上青筋暴起,脸色通红。
“言雪苑!你到底想要如何?”
“秦淏,我只想问你,你可曾真的爱过我?”
急躁的秦淏听了这话,定住脚吃惊的看着雪苑,
“时到今日,你居然问出这样的话?”
“是呀!我早就该问了,怎么到了此刻才想起问呢?回首往事,才真的明白你我殊途同归,本就不是一路人,却想要走一样的路,如何能并肩同归?无非是痴人说梦罢了!”
秦淏气的一句话说不出来,只是盯着雪苑,想着她如何能将这样的话说出口,
“四十余年前,你与你兄长在柳州郡起兵,占据柳州郡、庆州郡,那时秦氏子弟都称霸一方各自为政,你与你兄长的割地本不足为惧,可是你们得到我父亲的支持,粮草兵马应有尽有,不足十年便收复各地,唯有秦氏正统子孙仍旧稳居洛阳皇城,即便正统皇帝庸碌无才,只知享乐,可是没有理由,你便不能佣兵入城胁迫天子,为了找到这个理由,你们散布消息说与我父亲在言府密会,引得皇帝亲自带兵闯入言府,举刀威胁让我们交出叛党,一刻不交就杀一人,二十多个言氏族人活生生死在我面前,那血水流了满满一院子。”
“那是……”
秦淏想要解释,可是雪苑的思绪仿佛回到了过去,不听秦淏言语,继续说道,
“后来你兄长赶到,在言府内逼迫皇帝写下罪己诏,要传位于有能者,最后你兄长死了,你做了皇帝,你兄长承诺会让秦氏正统子孙留在楚宫颐养天年,可是你登基之后那些秦氏旧族一个个也都死了,我一直骗自己,他们不过是整日生活在惶恐之中,所以天寿有限,最终难逃一死。可是后来我父亲也死了,在和你促夜长谈后,父亲莫名就没了,可是我却天真的以为,我那个胸怀天下的夫君是坦荡荡的君子,如何会杀了自己的岳丈?”
急促的咳嗽,阻断了雪苑的话,秦淏赶忙走到雪苑背后扶起雪苑,给她顺气,雪苑的绢帕上血红一片,看的人心惊。
“再后来你利用柳如烟激化太子和柳承楠,让柳承楠走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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