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泽之瞧着苏夭夭这般懵懂,不由得苦笑:“王城暗潮汹涌,你并未身在其中,自是不懂。他要杀我,自也可将我的尸身攥在手里,当做把柄。”
苏夭夭不由自主的后撤一些,倒吸一口冷气,颇有些惊悚的瞧着他。闷了闷,才不可置信道:“我素来知晓他狠心,但不知……他竟这样变态。”
夏泽之知晓,苏夭夭虽是跟在陶令身边多年,但这一颗心仍是保护的纯净,遂转了话题,问她:“昨夜,你赢了那死士?还是……”
苏夭夭这才又凑近一些,随意道:“当然是下毒,我才懒得与他一战。”
夏泽之默然咽了咽口水,愈发觉得他不得罪陶令和陶令心尖上的这个女子实在是明智之举。得罪旁人顶多是个死,得罪他们二人,却是能生死不能,委实可怜。
“嗯嗯!”他附和着,“还是留些力气对付江林才是。”
“对了,”苏夭夭瞧着他这番暗暗隐忍痛意的模样,“我昨夜便看了你身子的状态,需要找个僻静的地界好生调养,断不可再运功施力。你看,你是要回了王城,还是我给你找个地方?”她所知的,也就原先和杨姐姐做邻居的地方,那里有山有水,环境也是适宜。
夏泽之微微摇头:“王城是回不得的,至少暂时不能回。”他思忖片刻,方才侧过身同身侧的小厮低语,“夫人现下在何处?”他虽是许了她自由,但总要顾及她的安危,是以一直派人在暗中守护着。
小厮报了一个地址,夏泽之便有了盘算。然他转向苏夭夭,仍是开口道:“我已想好修养的地方,但你一人在这里总归不妥,我还是等这场武林大会结束,彼时再离开也不迟。”
苏夭夭心知他是好意,但仍是推脱道:“你是有世子的名头,但在这里还不如江盟主好用。”她单手拍拍他的肩,“你且走就是,若是那死士醒过来,只怕又平白添了麻烦。”
“醒过来?”夏泽之怔了怔,他还以为苏夭夭已然解决了那人呢!
“我未曾下重手,只是让他不能运功比武而已。”说着,便是拿出一个白玉的瓶子递于他手中,“这里面共有三十颗药丸,你吃罢,再好生调养,约摸便可以恢复了。”
“多谢!”夏泽之忍着痛意,正经双手抱拳。
苏夭夭无谓的笑笑:“我本意是要自保,凑巧救了你也是意外。不过,也是你要留下看护我才受了重伤,如此说来,也不必言谢。”顿了顿,又道,“你可想好了去处?”
“嗯。”夏泽之微微点头,“昨夜被人袭击,是我生来头一次被人重伤。这时大难不死,细细想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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