芩冥看了一眼秦殇,略有深思,但是他还是说出来了:“我们修容一族世代居住在牧玄山,对着牧玄山甚是熟悉,而牧玄山山顶绝壁上长着其形如腊月冬梅,其色如百年寒冰,称为荇株草。”
芩冥刚说完,秦殇腾的站起来,放声道:“我去!”
秦殇说着就往外面走,宁岑拉住秦殇,低声解释:“你听他们说完,这牧玄山里面地势复杂,我尚且不知道该如何在牧玄山里面自保,更何况你呢?”
宁岑所说都是肺腑之言,秦殇听了一耳朵,脚步放缓。
“秦殇姑娘,宁岑公子所言极是,今晚我给二位讲讲牧玄山地势,明日一早再启程也是不迟!”
“就是就是,秦殇姐姐,听芩冥的话吧,不会有错的。”
秦殇想也是自己莽撞了,道:“是秦殇刚才莽撞了,还望二位不要在意。”
宁岑松口气,她呀,什么都好,就是一遇到銘熙的事,就乱了方寸。
一夜下来,四个人都只是睡了三个时辰,是一阵有节奏的敲门声将他们唤起,欢言大开门,看见一个黑色长袍的男子,眼眸如鹰眼般锐利,吓的欢言往芩冥身后躲躲。
秦殇站出来,走到黑衣长袍的男子身前,解释这:“这是雪峰谷的神医莫守,我把他叫来,帮我照看銘熙直到我回来。”
莫守微微点头,算是和他们打过招呼了。
莫守看了一眼床榻上的男子,眉头紧皱,说出来的话如同芩冥所说一样。
秦殇怕芩冥觉得自己不信任他们,还特意叫来神医莫守,解释道:“我不知道这一离开什么时候能回来,在这期间只希望莫守能过延缓下銘熙病情。”
秦殇一解释,芩冥欢言脸色好好,二人本来是这牧玄山上潜心修炼的小妖,秉性纯正,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歪心思,欢言立马应着:“秦殇姐姐,宁岑哥哥,你们就放心去吧,有芩冥和神医在,一定可以等到你们回来。”
虽然这个时候秦殇心沉沉的,但是听到欢言那天真的嗓音,心情微好些。
宁岑看着干劲十足的秦殇,嘴巴动动,也没有说什么,埋着头往外走。
什么时候就看上秦殇了呢?宁岑心里是有答案的,在夺取锁灵珠的时候,她一身英勇站立在风暴面前,脸上刚强坚毅,即使那张布满麻子的脸也让他移不开目光,直到她灵力耗尽一半,落出真容,他只觉得自己的心跳的飞快,好像那即将不是自己的了,要跳到她的身上。
之后,自己聪明的懂得,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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