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书呢?”
“禀大人,小姐昨晚便醒了,侯爷昨晚在房内守了一夜,奴婢怕惊扰小姐休息便没有前去打扰。”
沈铖松了一口气:“醒了便好,净空大师过府来给念汝诊诊脉。”
慕玖迷迷糊糊被院外的说话声惊醒,她伸手想揉揉眼睛吃痛一声又把右手放下,她怎么就对自己下这么重的手,整个右手都快废了,真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想的。
她后知后觉的发现整个人被沈淮拥在怀中,两个人仅仅隔着两层薄薄的单衫,呼吸之间皆是他身上清淡的木叶气息,这就交颈而卧啦?成亲之后是不是每天都是如此?
沈淮声音有点沙哑握住她木麻的右手手臂揉了揉:“还疼吗?”
慕玖道:“有些疼。”
“那我轻点。”
慕之行与沈铖悄然入内充耳便听到呢喃私语,慕之行顿时便沉下了脸,沈铖知沈淮这两日一直守在床榻前照料才会私自入内,听这语气似乎有些不太对。
他干咳两声:“卿书,听说念汝醒了,我和你慕世叔来看看她。”
慕之行直接道:“你先给我出来。”
沈淮拍了拍慕玖迅速从床榻上起身披了外袍转过屏风拱手行礼道:“爹,世叔。”
慕之行上下打量了几眼沈淮,头发未束,锦袍未系,心头怒火中烧:“你……”
沈铖思及刚刚还信誓旦旦的保证自家儿子定然不会做出逾规之举,现下这种状况着实让他尴尬。
沈淮理了理衣衫垂头系好衣带解释道:“我若真想对念汝做什么早便做了,不会在她伤病之时趁人之危。”
慕之行道:“未行大礼,同榻而眠,成何体统。”
“世叔训戒的是,不若把婚期提前如何?即便今晚拜堂成亲我也是没有意见的。”
沈铖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斥责道:“胡闹,根据你与念汝的生辰八字算出的良辰吉日岂是可以随便更改的?”
慕之行赞同的点点头,沈铖对侍立在侧的白苕道:“去把净空大师请来。”
“是。”
慕之行转过屏风去探望慕玖,沈淮以手抚额舒了一口气,明明他才是太傅看着长大引以为傲的学生,怎么成了女婿之后看他哪哪都不顺眼?
沈铖沉声对他道:“衣冠不整像什么样子,还不快去梳洗一番。”
沈淮道:“爹,婚期真不能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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