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段牧之不在家。
他大清早就出了门,到现在还没回来。
已经快十二点了,他连一个信息都没发过来,也不知道今天晚上还回不回来,池念要不要给他留门。
池念犹豫了一下要不要给他打个电话,看着手机通讯录上段牧之的姓名,心神突然一阵晃荡。
其实他只在家里住了一个多星期,但池念却莫名感觉他已经住了许久。
他不在的时候,家里突然只剩下她一个人,空荡的房间安静得让池念觉得害怕。
犹豫再三,她还是给他打了电话。
通话的等待音响了许久,没人接。
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忙。
池念关了电视,整个客厅里只剩惨白的月光和池念手机上幽蓝的荧光。
她给段牧之发了微信,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会回信过来。
池念用靠垫当枕头,窝在沙发上看了一会儿微博,没什么能吸引她目光的新鲜事。
十二点半,段牧之的信息还没回过来。
池念这两天的睡眠时间加起来还不到六个小时,手机屏幕一暗下去,汹涌的困意便席卷而来。
她强撑着不让自己睡着,以防万一,她将手机调成声音和震动,一直捏在手里,就怕段牧之来信的时候她不能第一时间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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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市秋夜分外寂寥,没人知道树叶是何时落下的,因为在夜深人静时,寒风已卷着落叶飘向了不知名的夜空。
柏烨酒店会议室。
高成守在门口,段牧之的手机在他身上。
昨天凌晨美国资方那边突然打来电话,说要临时修改合同条约,新修改的合同内容简直把“占便宜不要脸”这六个字表现得淋漓尽致。
高成半夜和他们沟通无果,清早他们又打电话来说公司的谈判代表已经在来B市的飞机上了,看样子是笃定了他们会签这份不平等合约了。
高成实在不想打扰段牧之的周末,可那帮美国佬太他么不干人事儿了,他只能赶快向上反映。<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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