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之后,池念听着段牧之的脚步回了房间,然后又出来,在她房门口停了一会儿。
她以为他要进来,可他没有。
大门开合的声响很轻,像是怕吵醒清晨的宁静。
他不知道其实池念一晚上都不曾合眼。
客厅里茶几上的酒瓶已经被收拾干净了,昨晚两个人在沙发上发生的一切也都已经没了踪迹。
池念心神恍惚,只简单地给陶乐下了点面条。
陶乐洗漱完出来端面,瞥见垃圾桶里的酒瓶,吹了声口哨说:“哟池念,你家还有这么好的酒呢?藏得挺深啊。我来这么多次都没见你拿这酒出来孝敬过我,昨晚上倒是知道拿出来和人喝酒谈心了哇?不过我说念念,就您那酒量,你好意思在人家牧之面前丢人现眼吗?”
他前半句话已经说得离谱了,她什么条件他还不清楚吗?如果不是收了段牧之的租金,她自己的吃喝都快顾不上了,还有闲钱买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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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段更是有故意揶揄她的嫌疑。
池念于是面无表情地推了他一把,“滚。”自己拿了半截黄瓜边啃边往客厅去。
陶乐饿极,腰还疼。呼哩哗啦吃完一碗面条,趴在沙发上哼哼唧唧地让池念给他揉腰。
池念没有那个心情,她毫不留情地一把将陶乐抓起来,开始向他倾倒苦水。
从段牧之到地铁站给她送衣服开始,再到广场唱歌,再到昨天晚上莫名其妙的对话和吻,池念越说越觉得害怕。
“乐子你说我怎么办啊?!”
比之池念一脸苦相,陶乐倒是满脸写着惊喜。
“他给你送衣服,还大庭广众地给你唱歌?我天,牧之真的好浪漫啊!”陶乐捧着脸,一脸的春心荡漾,“怎么可以有人长得那么帅,还那么会来事儿呢?!呜呜,池念你这是什么福气啊!”
池念完全不觉得这是自己的福气,她扁着嘴:“我一开始就说他住进来肯定是目的不纯。你偏不信。”
陶乐斜了她一眼,“什么目的不纯我完全没看出来,我只看出来他是个用情专一的好男人。”
池念觉得陶乐可能是被一碗面条涨昏了头,“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啊?他都记恨我这么多年了,你还说他是好男人?!”
“记恨?天呐池念,你这个脑袋是木头做的吧!”陶乐恨铁不成钢地敲了一下池念的脑门,握住她的肩膀一阵猛摇,“我的念,你赶紧醒醒吧!他这不叫记恨,这叫念念不忘!念念不忘你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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