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太小,池念穿着裙子,段牧之的牛仔裤从她膝盖上擦过的时候,她猛然一怔。
脑子突然蹦出不知道日期的画面。
深夜的地铁上,穿着校服的男孩子倚在座位旁的挡板上瞌睡。
池念扶着栏杆,头顶上的吹风拨动她的发丝,扬起的裙角从男孩子低垂的虎口处轻轻滑过。
耳机吐词不清的男声在唱:
你的温柔像羽毛
秘密躺在我怀抱
只有你能听得到
还有没有人知道
你的微笑像拥抱
……
池念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
-
段牧之住进来的一个星期里,睡眠质量很好的池念竟然开始每天做梦。
梦里的环境不断变换,一会儿是高中,一会儿在花园里,一会儿又在潜水。
但不变的是,不论她梦见了哪里,哪里都一定有段牧之的身影。
有时他穿着校服,捂着脸,娇滴滴地望着池念喊‘学姐~’;有时他又变得很高大,鼻头上贴着创口贴,一幅不良少年的模样;还有时他变成了一团光,看不清模样,但池念知道那就是他。
光怪陆离的梦境因为有了段牧之而变得更加离奇。
段牧之还没找到工作,但他每天起得比池念还早。
偶尔在客厅里遇见,看着池念日渐扩大的黑眼圈,段牧之似有些惊讶:“学姐,你又没睡好么?”
池念昨天晚上梦见段牧之一头老虎,不,准确的说是老虎的身子上顶着段牧之的脸,蹦蹦跶跶地朝池念扑过来,“学姐!”虎啸差点震碎了池念的耳膜。
那画面,池念不愿在想。
刚刚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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