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
“停,”云若扶额,“我不是你爹。”
“爹爹,爹爹!”
“我说了,我不是你爹!”
小鸟似乎听不懂,依然往云若身上扑。
云若很想将它扔到火里,做个烤鸟,但,不能,他可以吃蛋,但不能吃已有生命的鸟。
云若低头,对上了小鸟那双湿漉漉的眼睛,黑漆漆的,亮亮的,满含孺慕之情。
云若对视过很多双眼睛,里面有嘲笑、有嫉妒、有挑衅、也有慈爱、友善,唯独没有遇到过这种满含孺慕之情的眼睛。
心底最柔软的那处动了动,云若蹲下身子,将小鸟捧在手心,小鸟用头蹭了蹭云若的大拇指,“爹爹!”
云若没有说话,捧着小鸟出了洞。
云胡在洞口等着云若,惊见小鸟。
他咧着嘴笑道:“你这是喜当爹了!”
“姥爷!”云若不满,“快帮我想想该怎么办。”
“这鸟没个亲人,挺可怜的。况且能在凤凰火里出生,本身就不凡,留下她吧。”
“她叫我爹!”
“叫就叫,又少不了你一根毫毛。”
云若急,“我才三百岁,还没成婚。”
“你若想结婚,排队的姑娘能绕这北山一圈。”
“姥爷!说正事呢。”
“留下她吧,权当做一件善事。”
云若花了三天功夫,才成功的让小鸟叫他“云若”,当然,大部分时候还是叫“爹”。
小灰鸟也有了自己的小名:丹寻。
***
蛋壳里的小鸟在晕过去后,被一波又一波的摇晃摇醒,她预感,自己到了该出去的时候。果然,坚硬的蛋壳略有松动,她用嘴啄了一下,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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