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反应,反而把人“推”得更远了,心里像是被小猫的利爪挠了一把,又疼又痒。
“你在屋里放这种东西,被朕撞见了,还这么镇定,当真是胆子大。”祁景煜吓唬人未果,反而被容泠的态度勾得心痒痒,觉得实在是不妙。
之前都把这场宠爱当作是闲暇时的游戏,随时可以抽身而退,事实也是如此,直到这日午间,被容泠清冷与娇艳并存的姿态惊艳了一瞬,有那么一点点的心神荡漾,以至于晚间没忍住还是跑来了海棠苑。
祁景煜觉得,这女人实在是奇妙,像是罂粟,让人上瘾。
他排斥这样不受控制的事物,克制着自己抽离出来,冷眼旁观。
容泠察觉到了祁景煜情绪的变化,由最初撞破时的饶有兴致,变成了如今置身事外的冷漠,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潜意识里觉得危险。
容泠伸手,轻巧地从祁景煜手中拿回那只草人,指尖若有若无地在他掌上蹭了一下。
容泠翻开草人身上胡乱涂抹了几下的布条:“不过是唬人的玩意,嫔妾也想不出更好的法子了。”
祁景煜收回左手,背在身后,手指在掌心她触碰到的地方搓了搓。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把他抽离的情绪硬扯了回来。
“以后小心些,再有这种事,记得告诉我。”祁景煜心神不宁,连“朕”都忘了说,深吸一口气,平复心头的燥热,匆匆地将此事揭过。
他本来就没打算计较这事,只是进来时瞧见了她藏起了什么东西,一时好奇,再加上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想要逗弄她一下,没想到弄巧成拙,被她有意无意地反将了一军,心绪难平。
祁景煜搂着她的腰,却被她不轻不重地推开,他有些错愕,容泠从没有过如此不知轻重的举动,要知道,欲擒故纵是情趣,可也要看时机,这份“宠爱”本就不牢靠,她还敢这样作?
祁景煜这回是真的沉下了脸,眼神阴翳地看着她,若她真这么自以为是地不识相,他不介意让她见见传言中冷血无情的自己。
“陛下如此张扬着独宠,有些人怕是不敢轻易下手,还请陛下今晚先回去吧。”容泠低着头,不看他。
祁景煜皱眉,这是把自己当作了宫斗的道具?得宠失宠之间还能随意切换?
引她宫斗不过是一步闲棋,无关紧要,他又没有无能到要通过后宫处理前朝事,若是因为这种理由离开,岂不是本末倒置?
祁景煜刚想开口,却见容泠身子微微摇晃,胸口缓缓起伏,像是在调整呼吸。
他强硬地抬起她的下巴,对上了一双泪眼朦胧的眼。
祁景煜觉得,自己今日心情起伏比以往一年加起来还要多。
“你哭什么?”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声音的温柔。
容泠摇了摇头,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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