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沉笑出了声,他爽朗的笑声像少年时,她咬了一口他的手臂,一小排淡淡的牙印,嘴里全是抱怨:“臭哥哥,臭哥哥!”
他笑着说他错了,可不可以把胸从脸上拿开,这样说还把乳头含在嘴里,又舔又吸,弄出不小的动静。
色鬼。
陈与星把他绑在床头,拉下他的裤子,让他平躺在床上,衬衣也褪到一边去,把他整个人裸露出来了。
她给他拍照,用得立拍得,照片出来就拍在他脸上扬长而去。
陈沉这次不笑了,听到她关门的声音,忍不住喊她:“与与!”
陈与星有十几分钟没搭理他。
陈沉看到窗外的鸟儿都飞过来歪着头看他的坚硬的宝贝,咽咽口水,又喊她说:“宝宝,哥错了。”
她这才穿着他的白衬衣抱着胳膊靠在门框上,问他错哪了。
陈沉能屈能伸,把自己的错都数落一遍,连连道歉,还说腿有些凉,年纪大了怕受风。
陈与星听到也心疼,过去抱着他的腿,给他盖上薄被,往上的时候看到他还硬着,水都干了,想了想还是张开嘴给他口了一次,等他轻喘起来才坐到上面,吞吐他的欲望。
陈与星这才知道他的视角。
他这样半挂着衬衣,性感的男性身体暴露在外,都是荷尔蒙的味道。她摸了摸他的喉结,试着握住他的脖子,又完全舍不得握紧,低下头来含他的喉结,下面也更卖力地上下吸吮,她两手撑在他的身侧,问他:“哥,舒服么?”
他眯着眼看她,说舒服。
她的陈沉在视觉上也那么欲,他不动声色的样子、使坏的样子,更重要的是他稳重成熟生人勿近的感觉,从皮肉里透出来,她闻到这种沉香就容易湿。
她很简单就开始动情,次次深根没入,把他吸得忍不住出声喘了一次。
她自己先被捅得眼眶充起眼泪,抽着鼻子干他,问他是不是要射了。
陈沉想要挣脱手铐,哄她:“乖别哭,累了哥哥弄,嗯?”
她确实好累了,小腿一直在抖,只能解开他的禁锢,他捏着她的臀部,把她稍微抬高一些,就这样扬腰狠狠地穿刺她,陈与星握住自己的乳房,颠得胸疼,也不管羞耻或者其他,张嘴叫了起来。
“太快了…哥,哥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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