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裤子的文弱青年坐在餐桌旁,他的长相很平庸,黑色碎发,鼻梁上架着一副无框眼镜,眼圈下也有长时间熬夜生出的黑眼袋,看起来像是坐办公室的白领。
黄赫也坐在餐桌边,和青年隔了两个空位。
沙发上坐着两个女性,彼此间隔得很远。
靠左边的是一个看起来成熟丰满的女郎,无论是穿着还是打扮都非常妖娆;右边则是一个叛逆少女,染着酒红色的头发,气质很冷冽,身上有很多打洞穿环,手臂上是非常显眼的刺青。
“等这么久,人应该是齐了。”
说话的是文弱青年,他看了看表,对沙发上的两个女玩家道:“都坐过来吧,都是在危险游戏里挣扎求生的,大家互相认识下。”
黄赫抬手替陆曼曼拉开了椅子,少女道了声谢,坐了下来。
就在这时,身后的楼梯上忽然传来了女人的叫喊声。
陆曼曼回过身,楼梯口站着一个中年女人。
女人刚刚从楼上跑下来,发丝有些凌乱,看她满脸惊慌和怀疑的样子,她显然没有相信门票的新人提示。
“你们是哪来的不长眼的,敢来动老娘?”
那个女人睁大双眼盯着他们,贴着墙壁缓缓向大门移动:“这里是哪,你们要把我卖到山村里还是怎样,我告诉你们,我哥在道上是有人的,你们要是惹了我,可没有好果子吃!”
坐在桌边的几个人都没有说话,像是欣赏她滑稽的表演。
陆曼曼单手托腮:“给你个忠告,不要离开这。”
女人嘲讽地瞥向陆曼曼,少女生得肤白貌美,无论穿着还是气质都与这里的其他人格格不入,明显是被诱拐来的富家小姐。
没想到她居然这么没脑子,斯德哥尔摩,帮绑匪们说话。
她给了她一个同情的目光,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
女人冲得很快,几乎是眨眼间,她就跑出了几米开外。
她扬起唇角,刚要笑,脖颈处就传来了钻心的疼痛,温热的血液从她的脖子断口处涌了出来,几滴甚至喷到了她的下巴上。
女人呆呆地垂下眼眸,发现下方空空荡荡的。
她的身体去哪了?
大门敞开,外面狂风四起,血滴飞溅,陆曼曼托着下巴,看着那个女人在奔跑的过程中被卸成了无数碎块。
最后,那颗后知后觉的头颅也感觉到了痛,哀嚎着落下,又在某处忽然减缓了速度,碎成了更小的碎块,落在了地上。
这个旅馆的外面布满了可以杀人的细丝,纤细柔韧,锋利无比,威力堪比牛排切割机,分分钟可以将人碎成渣。
一阵带着血腥气的冷风向旅馆内的众人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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