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地上那摊红色,官尔文呼吸一滞,脑袋空白,他勉强支撑自己的身体,捂着额头走开。小豹子,你一定要坚强点啊。
任爸着急看着小豹子,他正在小声哭泣,有气无力挣扎着,越痛越哭,越哭越痛,小身子都快哆嗦抽起来,“哎呀,力道轻点,小豹子别怕,姥爷在这里。呼呼,痛痛飞飞呀。”
“缝好了,你要带回家还是这里住几天,如果条件允许,我建议你在这住几天。”医生放下手中闪着亮光的钳子,神情严肃,小孩子体弱,容易发烧,烧的太狠容易烧坏脑子的。度过最初几天,小孩子就会慢慢恢复精力,变得活蹦乱跳起来。
任爸狠狠点头,“留!有啥法子让小豹子舒服点,他呜呜哭着,我的心也跟着难受。你说这么大点的孩子,额头上那么大的口子,大人都受不了,小豹子怎能忍受。”
“不能乱吃药的,小孩子恢复力强,很快过去。”医生拿上东西准备去看其他病人。
任爸心疼看着恹恹的小豹子,抓着他的小手,自责道,可怜的小豹子,流着么多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都怪他这个姥爷不够细心,害的小豹子受伤。
看着小豹子毫无活力的小身子,任爸眼睛都红了,手摸着小豹子的脸蛋,感受他的鼻息,心里才稍加安稳一点。
“爸,小豹子怎么。”
“医生缝针,小豹子哭累睡着了。都是我不好,没看好小豹子。”任爸自责极了,看到官尔文那刻,自责懊恼达到顶峰,他这张老脸简直不敢面对女儿和女婿。
官尔文摸着小豹子的小手,手背轻捧着脸颊,心里才稍安。睡过去的小豹子被官尔文一碰,呜咽出声,小身子抽着,手就要往额头抓去。官尔文抓住小豹子的手,亲了几口,“小豹子乖,爸爸和姥爷都在这儿,别怕。”
“这事我们谁也没有料到,爸你别自责。”官尔文知道任爸对小豹子的爱并不比任何人少,任爸也不愿看到小豹子受伤,任爸心里也不好受。
任爸自责愈深,还是他不好,没看住小豹子,小豹子才会受伤的。
“爸,我来的急,没带汤饭过来,麻烦爸你回去拿过来,可以吗?”
“可以,那我回去,我很快回来的。”
任爸离开后,官尔文脸色更加苍白,他按着太阳穴,试图让脑袋舒服一点,他的脑袋胀痛的快炸,几乎让人抓狂。官尔文又一次抓住小豹子不安分的小手,没有办法让小豹子舒服点吗?要是有...就好。那个究竟是什么?
官尔文轻拍着小豹子的脊背,嘴里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小豹子皱巴巴的脸色稍作舒展,嘴里嘟嘟囔囔着。他低下头,听着小豹子的含糊不清话语,眼神变得幽深恐怖。<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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