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向她介绍,所以她自己问了。
「这……我也不知道。」她的眼神在闪躲着,「要不,夫人可以自己询问主子。」
她抠抠脸,「好,不为难妳,我就自己问问他。」他身上的秘密实在太多了,像宝藏一样,挖不尽,而每挖出一件,就莫名的快感。
再度绕了几圈,脚也痠了,她便走到书房中,书房摆设简简单单,桌上一本摊开的竹卷,毛笔以及砚墨,看来是他平常办公或是读书的地方。
她百般无聊抽出一张空白的纸,在上头画了画,她画出一隻蛇,这隻蛇吐着信,眼睛大大的。
小蝶在旁看了不禁倒抽口气,这声音让她听见了,她转头问:「妳怕我夫君?」
小蝶低着头不敢回话。
她又问:「他有这麽可怕?」
小蝶还是低着头,不敢抬头。
她丢下毛笔,想着他好像也不断的问着她怕不怕他,是因为没有怕他,所以他觉得没有成就感吗?
这倒是有点好笑。
怎麽?她就是不怕他,因为她遇过更可怕的事情。
在她画的蛇上面加了几根毛髮,那属于他的髮式那样的修长柔顺,摸起来挺好摸的,若他站在阳光底下,她打定这头髮应该有着光泽感。
最后不知道怎麽睏了起来,她直接趴在桌上睡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恢復意识,感觉自己被抱在一个怀中,这个怀裡虽然冰冷,却又带点温度在,而且身上有个好闻的味道,是青草绿荫那种自然的草香味。
她闭着眼睛,动了动,往这怀中探去,呢喃着问:「是夫君吗?」
「嗯。」他说,将她轻抱在怀中,他看着桌上的那张杰作。
白纸上一隻黑蛇吐着信,但是是有长头髮的。
看来目前只有她敢这样子做吧?这女子倒是古灵精怪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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