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哧。”
路堃叼着烟发出一声不屑的笑,俯视着闻景。在这个粗糙男人的衬托下,显得她娇小又柔弱。墨绿的裙摆扬起,扫到路堃的裤沿,他不自在的挪了下腿。
“这地方这么黑,出来干嘛?”路堃又向前走一步,闻景条件反射的向后退。
“怕我?”他狠狠吸了口烟,弯下身子,尽数吐在闻景脸上。
“咳咳...”闻景捂住胸口,被呛的咳嗽。
路堃此时像是昼伏夜出的动物,黑夜赋予他心安理得。他眼睛泛着狡黠的绿光,在光线照不到的角落里,终于露出尖锐獠牙。
“这时候知道怕了?”路堃逼近,把她逼退到墙边:“昨天你不还胆子大得很?还要抓我?”
“我今天可在工地等你一天。”
除了这具充满侵略力量的身体,闻景几乎对路堃一无所知。她的确害怕,之前鼓起质问的勇气早就像个被针扎过的气球迅速瘪下去。对于未知,害怕是人的本能。
路堃虽然是单眼皮,眼珠却又黑又亮,像是浸了浓稠的墨,他专注盯着一个人的时候,总会给人被爱着的错觉。然而他又十分沉默寡言,你从他嘴里永远得不到答案。他似乎是拒绝沟通,也可能是天生感情淡薄,几乎每个前女友都是被如此吓退的。
这样的人不会被征服,开始的兴致冲冲最终都会沦落为乏味,根本没有未来可言。
然而没有女孩被注视时不会心动,闻景从来不是例外,她此刻也在被蛊惑。
刚刚的紧张恐惧逐渐消退,路堃得不到闻景的回答,也缓和了烦躁的情绪,慢慢放下竖起的刺,褪去了周身的侵略性。
凝滞,暧昧氛围骤然涌动。
“这件事,我是要说一声对不起。”路堃想了一会,先开口:“的确是我的错,我...因为一些原因,强奸你。是我的问题。”
低沉的声音在空气中摩擦着耳膜。
闻景听到亲口承认,心下惊讶,像是没想到他会道歉。
“总之我不想辩解,你想怎么处理都行。报警,也可以。”
路堃侧头看向别处,又补充:“赔钱你别想了,你也看到我情况了,我没钱赔给你。”
纵然多沉溺与那种未知的、深不可测的性爱,也开导过自己不再去介意这件事,闻景这一刻还是觉得难过。
这人怎么道歉还一副被错怪了的理直气壮又委屈的模样?委屈的不应该是自己吗?
从来没人懂自己被人压在床上的无助和恐惧,心像是被豁开一道口子,灌了水沉甸甸的向下坠。没有幻想中温柔的性爱,只有粗暴的进入和强制性的高潮。
她不敢跟人说,不敢报警,害怕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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