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听他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我知道他一直是个粗鄙的人,说话脏得很,我也不跟他计较了,反正我听出了,他不会把我给别人干。
我趁机右手拽住他小拇指,上面有点凹凸不平,摸了摸,张嘴道:“你别说了。”
没两分钟他爬起来穿裤子,我后背上的汗干了,突然暴露在空气中打了个哆嗦。
拉链的声音在夜晚格外清楚。
“你打算这样下去多久?”我翻过身来看他。
他已经带上口罩,拉开卧室门。听到我的话回头看我。
那一瞬间我觉得他眼里有说不清的东西。
“你别管,不乐意被操就报警让警察来抓老子。”他声音低哑。
哪个人被强奸半年才去报警的?再说我后来基本都是半推半就,很少反抗,除了一开始,后面根本算不上强奸了。
他握着门把手,关门前又回头嘱咐:“吃避孕药。”
电来了。
突然的光亮晃的我有点恍惚,墙上的钟表显示刚过9点。
他今天似乎有点快…平常没有两个小时我都下不来床的。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又是烟味又是酒味,做爱的时候比平常还要粗暴。
我呆呆地躺在床上,裹紧被子,精液在我体内我也不想去洗。脖颈和后背上风干的口水也不想去洗。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沉迷于这种变态的性交,沉迷于一个强奸犯的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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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点钟的建筑工地
7点钟,闹钟准时响起。
睁开眼,闻景发现自己趴在床上,身体大剌剌的暴露着在空气中,没盖被子。
思绪又一瞬间抽离。回忆起昨晚赤裸的疯狂,她不禁头痛,怎么又鬼迷心窍的和这个强奸犯发生了关系?
在浴室洗澡的时候,闻景头脑昏昏沉沉的,有点感冒的前兆,身子也是酸软得很。
早饭来不及吃,随手抓了面包出门。
公司位于的写字楼步行大约10分钟就到,闻景家门口的这条春江路从7月份开始修路,乱糟糟的影响步频,只好从小区前面的工地绕行。
这是个在建的写字楼,由瑞盛集团开发,断断续续动工了有小半年。之前听邻居说大概36层,会把小区前面的海景挡的严严实实。
工地侧面有条笔直的小道,穿过去就快到公司了。
8点钟,工人都在干活,这里安静极了。
“恁昨个又上哪去了?二顺那丧门东西叫耍牌恁怎木来?”一个尖细操着方言的声音从头顶二楼传来。
空气中沉默了两秒钟。
另一道男声中带笑:“恁管那多咋!老子随便逛逛还得汇报?”
闻景愣了下,顿住脚。
这声音,有点熟悉。很像……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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