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滑下去,睫毛颤颤地欲要合拢双腿,她被三个月的期限给惊到,然而却不能发声。
手指带着膏体在里面摩挲,渐渐地变成了抽插的动作。噬心的瘙痒于深处流窜出来,等她去看他的脸,男人的眼神一晃而逝地波动了一下。
如果她没有领会错的话,他又想要了。
果然,她被他拉下了水,萧绎的右手掌住她的后背,眼神交错间,已经挽起一条腿,借着水流和膏体的润滑挤了进去。
由于身高问题,她几乎是悬在水中,阿棠不得不去搂他的脖子,腿间敏感的胀痛和冲击让她两眼湿润。萧绎改而握住她的脖子,气息越来越近,视线于阿棠咬红的双唇上凝固着。
前半段她还能忍,到了后半段,持续不断的深入刺激,令她细碎的喘息尖叫。水波撞到石壁上,就如她那快要被撞散的神志。这个姿势让她很辛苦,腰上酸得要命,恍惚中便换了个体位,她自己撑在石头上,萧绎从后抓着她的腰,结实的长腿挤过来,巨物在狭窄紧缩的穴口里滑进滑出。
前面三番五次的中段和尝试,让他这次做得极其持久。
他大概也认为她应该是彻底地准备好了,开始不遗余力地动作,以及一阵阵猛烈的冲刺。
到底高潮了几次,阿棠数不过来,她只知道下面灌满了精液,随着鸡巴的插入和抽出,又被带了出来,散开在清澈的水下。
萧绎说是三个月,但是就阿棠本人的感觉,觉得可能根本不是三个月。这段漫长的时间里,她除了吃和睡,规律性地锻炼,就是跟这位殿下搞在一起。以至于萧绎释放一个眼神,她的身体已经自然而然地发软、发烫,骨头酥脆,阴核骚痒。她认为自己已经可以规划到欲女这个行列之内,萧绎身上特殊的气息,干净到空灵,强大如海阔星空,只要他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持续超过一分钟,她就会自动地依附过去,攀住他的脖子,献上自己的膜拜一般的亲吻。
从理智讲,她怀疑自己中毒了。这很不对劲,这让她怀疑自己可能在下一刻,下一次,自己的灵魂就要依附于萧绎。
她同时感受了极致的欲望快感,释放后无尽的虚脱,还有自己越来越弱的生机。
可是每当照镜子,从客观角度来看,她知道自己变美了,皮肤几乎可以润到发光,肌理紧致,双腿的线条似乎拉得更长,无论怎么看,应该是一个十足健康的躯体。
问题到底处在哪里?
萧绎拨开绿植走了过来,孔雀蓝的衣袍无风自动,斜襟领口洁净整齐,边缘的暗纹涌动着流云似的暗纹。
其实他的人没出现,属于他的气息也已经于虚空走出现了。
阿棠的呼吸瞬间软糯下来,她舒服地、极其渴盼的望着对方,欲望如滔天的大海通天冲下,而她本人已经融为海水里的一滴水。
萧绎于一块石台上坐下,两腿敞开,手腕却是玩味的转动中,阿棠盯着那节露出来的精瘦白皙的腕骨,目不转睛地投入欣赏。
“阿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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