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衅者变成了被禁锢的羊羔。
曼琳抬手去推他的肩膀,可是又忍不住地,在结实蓬勃的肌肉上流连忘返。
段辛航一把抓下她的手腕,五指插入指缝顶到她的头上:“躲什么?”
单手扯下曼琳身上最后的屏障,辛航的瞳孔一瞬紧缩,手指在紧闭的花穴上挑了挑,挑出一手的濡湿。
他压下身去,充血狰狞的物件对准那里浅浅的摩擦,曼琳神经战战地缩瑟,激烈地挣扎地往上跑:“不....哥,我没想这样。”
她拼命地解释:“我真没有这样打算,你信我..”
解释太无力,连她自己也觉得很可笑,身下蓄势待发的凶器让人昏头昏头的紧张,词不达意:“对不起,是我玩得过火了,对不起,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
左摇右摆的下巴被人捏住,迎上段辛航的眼眸,曼琳吭吭哧哧地再说不出话。
是谁说过,越是好脾气的人越是不能惹。
显然,刚才的话已经完美地惹怒了从来不发脾气的堂兄。
段辛航抓过腰带,打成结套在她的手腕上,手臂朝上拉去,就这么扣在床头上。
走廊里突然传来脚步声,是高跟鞋踏在大理石上的声音,那声音越来越近,曼琳猛地往上挺,抬腿去踢他,脚腕顺势被人卡住拉开。
咚咚两下敲门声,赵芸在门外疑惑问道:“辛航,你在吧?”
“在。”
他捂住曼琳的嘴,决心已下,所以接下来的动作没有任何迟滞,涨成巨大的龟头徐徐地顶开脆弱柔软地花苞。曼琳疼得闷叫,手臂挣扎时,皮带上的铁扣撞到栏杆上发出脆响。
“辛航,你在干什么?”
段辛航扯下勾在曼琳脚腕上的内裤,塞进她的嘴里,扬声对母亲道:“妈,我在换衣服呢。”
说完这句,他凑到曼琳的耳边,低悠悠地问:“是第一次吗?”
曼琳只得点头,眼神透出央求和讨好,企图让他放弃这次冲动。等冲动劲一过,他还是那个理智友好的堂兄。
而她,也会放弃自己的计划和打算。
本来就不应该,本来就不被允许,为什么她要开这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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