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堰隔着墨镜白了她一眼,“放屁,今亦要是还喜欢野哥,能这么多年不联系?”
顾清烟给了他一个无可救药的眼神,“我今天跟她说话,她一句都没问起我哥……”
“说明人家忘得很彻底,不像你哥,自我糟蹋惯了。”
“放屁,这说明她还记着我哥!你到底懂不懂女人!”
姜堰切了一声,“您能别白日做梦么?”
顾清烟气的咬牙切齿,“我们打赌!”
“OK,赌什么?”
“你要是输了就学猪叫发微博。”
“操,你怎么比你哥还恶毒。”
“怎么,不敢啦?”
“赌就赌,你要是输了……我想想,就穿最土的衣服去看秀。”
“……”顾清烟脸白一阵青一阵,“算你狠。”
姜堰笑的不怀好意,忽然想起什么。
“哦,对了,他们刚刚说那个秀要在哪里办来着?”
顾清烟想了想,“好像是一个艺术博物馆,喏,这不是有邀请函。”
姜堰拿下墨镜看了看,笑的更起劲了。
他摸出手机给顾清野打了个电话,语气吊儿郎当,“诶,你不是说缺一场在博物馆的打戏么……”
***
片场一片欢腾。
受了几个月的折磨终于要收工,几个武指差点当场哭出来。
有一个比他们还会打的导演是什么感觉?为了不给同行丢脸,所有都要拼尽全力,一遍不行再来一遍,直到顾导说OK才会结束。
他们武指糙惯了也还好,在片场最惨的还是男主陈林一,三十岁一大把年纪了还跟着训练、拍戏,除了一些特别危险的镜头其它全是亲自上场,几个武指混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惨的男主角,因此在杀青这天,陈林一带着一脸未干的血迹在蛋糕鲜花前哭出来的时候,片场的工作人员也没觉得他有什么矫情的。
大家还没欢呼完,就看见出去接电话的顾导回来了。
顾导戴着黑色鸭舌帽,胡子拉碴的,几乎盖住了半张脸,乍一看有七分像野人,一双眼睛永远半眯着,看着你的时候让你忍不住就开始心虚发慌。
他看了看庆祝的众人,似乎是在犹豫,但也没犹豫太久,然后出声:“临时加一场,龄姐可以先回去了,其他人后天出发去江城,还有一场戏要补上。”
现场静默三秒。<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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