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上云雾袅袅,宛若幻境,一行人登岛后,照样被魇魅信众所阻拦。
秋稚在万事屋的掩护下,一路奔向岛央庙宇。
中国风的神庙里,魇魅就仿佛早就料到一样,候在那儿。
他在自己的神像下打着坐,听闻到秋稚等人驾临的动静也不起身,用一种极其轻描淡写的语气道:“终于来了,稚子。”
“银酱,停手吧。”秋稚开门见山,语气若急扑向灯火的飞蛾般冲烈。
见到那个让她心绪复杂的男人之后,那些在船上的时候悉心编织的腹稿便化为了虚,。她只希望他快点从执迷不悟中醒来。
事情为何会变成这样?在东京湾九十九滨畔,一切不都十分美好吗?
那个草莓果冻般清凉又甜美的吻,触感似乎还弥留在唇上,它所蕴藏着的欲说还羞的迷恋,也不知他是否领会。
那些蓝天白云的悠哉时光,仿佛讲究在昨日,然而事实上斗转星移,时间流失,一转眼竟已过了好些年。
“理由呢?”魇魅微微侧首,唇畔笑意讥诮,“你看我,为了建立新的宗教,让世界归于美好大同,费了多少心思与努力,难道要你一句话就将之推翻吗?”
魇魅害死了那么多人,连平行世界的人都对他群起而攻,一旦失势必死无葬身,之前的人们有多么地狂热相信他,就会有多么疯狂得攻击他,就像当初被基督救了的百姓,最后将之送上了十字架。他不是圣父,怎可能随意收手?
秋稚的语言变得混乱,“确实如此,但,到底为什么……为什么银酱非要那样做呢?”
听到‘银酱’的时候白银时下意识看了秋稚一眼。银酱……他也被一些人叫做‘银酱’呢?然而秋稚说这话的时候,双眼里只倒映着那个灰暗的背影,里头并没有他。
“原来的世界……就让它保持原样……不好么?”秋稚的声音越来越弱,似连自己都无法说服。
原来的世界,那个被魔改得面目全非的世界,即是最好的,也是最恶的。对于本来在地狱的人而言,是无忧无虑的天国,对于本来应在天国翱翔的人而言,却是无间地狱。
秋稚看过魇魅的过往,知道他并不喜欢原本的世界,也因此就要去彻底地将之改头换面吗?这一点也不符合“坂田银时”的人设。
“坂田银时”那个人啊,就算在最糟糕的世界里,也会背负着沉重的行礼,坚定又蹒跚地走下去吧。《银魂》所代表的是成年人的正确三观。所谓的成年人啊,已经不会像中二病少年那样说着什么“错的不是我,而是世界”了,会去适应这个即好又坏的世界,并且坚守自己的准则。“坂田银时”啊,他说过,“我剑所指之处即是我的国家”,他从来不关心政府是否腐朽,世界是否黑暗,只是拼尽全力保护重要的人。
秋稚清楚魇魅不完全等于“坂田银时”,但是她潜意识里还是相信,有些东西是不会轻易改变的——或许,无法改变的是她的思维吧。看了那么多的《银魂》,正版银时的一言一行都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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