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踮起脚尖摸了摸他的脸,“怎么不对我笑一笑呀,我好想你呢!”沈知冰凉的手偎贴在傅西晏被车里暖风吹得近乎滚烫的额头。
傅西晏一把把沈知抱起来塞到后座。他启动车,二话不说开走,停到了一个看起来不会有人经过的角落。
他从驾驶座下来,打开后座的车门,沈知正用被暖风融化了的湿漉漉的眼睛看他,懵懵懂懂地。
他压上来反手关了车门。
“想我了连一个电话也不打,嗯?”傅西晏扣了她的下巴,手从她羽绒服的下摆伸进去。
过了会儿。
傅西晏脸都黑了,“你到底穿了多少件衣服!”
一般来说,冬天傅西晏也就只穿一件打底羊毛衫,外罩一件羽绒服。毕竟在家里暖气够足,出了门车上温度也还好。
可是沈知这边就不一样的,处于南北交界地带。北方政府有充足的理由不供暖气,偏偏天气还冷得跟北方没差多少。所以穿得厚了点儿,一件极薄贴身的毛衣打底,另一件厚重的毛衣,加一件小外套。因为担心傅西晏堵得狠了她要在外面等好久,就又套了一件大款羽绒服。
傅西晏突然放弃,伸出手来抓了她的手握着,把她摁在怀里,满足地轻嗅她的味道。
她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体香煞是醉人,傅西晏趴在她肩窝处,近几天在家里闹得不太愉快的心情一下子过了水般清凉下来。
“快一周没见,电话也不打,消息也不怎么发。你是想怎样?嗯?”他的语气无奈,又不得不妥协,狠狠地在她裸露的白嫩脖颈上咬了一口。
“诶!”沈知下意识地惊呼。
“轻点儿呀!”她拍了拍他的手臂。
“外套脱掉!”傅西晏趁着她扁嘴的时候剥开她的羽绒服,却因为空间狭小几次都没能成功。
“不!”
“你再犟一个试试看?”傅西晏声音冷下来的时候真的好可怕,很有不怒自威的气势。
沈知咬咬唇,“我们不是说好了么……”
“说好什么?”
“说好等见过双方父母了,再……再、”
傅西晏闻言不由得无奈一笑:“想什么呢。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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