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晏脱衣服的时候,傅西晏酒醒了点儿。乍一看见自己房里有个女人,当即把这光.裸的女人踹下了床,又叫了安保上来直接把人带走。
赤条条的,也算是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了代价。
至少名誉是没了,工作也断了。
不过现在显然不是陈量骁下半.身表现的时候。
“不是,这女人真不是我安排的。”陈量骁注意到傅西晏微冷的脸色,烦得挠了挠后脑勺。
本来好好的,到底是谁这么多事儿非要来这么一出?
傅西晏怎么会不知道?
在车上陈量骁叫了谁,甚至他点了什么菜傅西晏都清楚。
只不过当时眯着眼不想跟他说话而已。一说话就不带停的,累。
虽然不计较这事儿,但时间差不多了。从这儿回酒店,到了也十一点多了。
照例是陈量骁开车,路灯一个个在车内闪过,晃得人头晕。当然,说说话可能会好一点。
“我说你能不能给人家留点面子?好歹大家都是A市鼎鼎有名的公子哥儿,你就非要用智商碾压得人家渣都不剩?”
傅西晏神清气爽地靠在椅背上眯着眼,道:“人家?”
陈量骁反应过来他的意思,不再说话。
“我今天可不是以傅家二少的身份坐在那儿的。律师,就得拿出职业风采不是么?”
“对,您说的都对。不过也就您这样的律师逻辑思维满分……牌桌上还能算牌,我实在很服气。”
陈量骁心想,我半年前也就只想当个卧薪尝胆的勾践,怎么不但没达到目的反而被人利用了呢?
现在还正经兮兮地给拐了我的人开车?
陈量骁觉得自己真的疯了。放着好好的富二代公子哥儿不当,非要跟父亲发誓混出个模样给他拿个交待。
这下可好了,傅西晏屁股后面跟了大半年,就去非洲做了做苦力。
而“拐”了人的大哥还颇为闲适地闭着眼听着车载音乐,一副对他放心得不行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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