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桐兰“啊”了声,讶然道:“二表兄为何如此说,莫非他见过那样的女子?”
滟来几乎要冷笑了,连无瑕是什么人,别说如今,恐怕十年前他就见过妓子。
崔玉珠撇嘴道:“就说呢,说不定他去过妓……”话说了一半,忽想起母亲说的,姨母对二表兄甚是满意,忙住了口。
“过些日子便是姨母的生辰,兰妹备的什么生辰礼?”崔玉珠强行转了话头。
连皇后五月二十的生辰,每年都会办生辰宴,她们几个自然都要送生辰礼的。滟来和崔玉珠在市井上逛得多,送的算不上金贵,但都是些宫内不常见的奇巧物件。萧桐兰不似她们,常送些自个儿的字画绣品。
“我还是绣的物件,不知表姐备的什么?”
女红是滟来和崔玉珠皆不擅长的。崔玉珠笑道:“我自西市店铺淘的字画。”
滟来见两人望向自个儿,轻笑着说道:“你们还不晓得我,虽不是我亲制的,却是稀奇物件。”这些日子一番际遇,她怎还有心情给连皇后备礼。
“不会又是染了毛的鸟吧!”崔玉珠调侃道。
去岁滟来自西市买了只五彩斑斓的鸟儿献给了连皇后,一场夏雨后,那鸟便褪成了白鸟。滟来气得第二日便到西市将那鸟贩狠狠整了一顿。
虽说这件事成了宫内笑谈,但却是她真正费了心力为连皇后备的礼。可是,换来的却是虚情假意。
三人说着话,滟来便见苦茶入了殿到屋内回话。待他出来时,滟来起身绕过假山,拦住了他。
“师父,多日不见,有个事请教下。”滟来缓缓说道。
苦茶虽教习滟来武艺,但他一个奴才哪敢真当自个儿是公主师父,滟来敢这么喊,他却不敢受,闻言忙叉手施礼:“公主殿下,你可折煞奴才了,奴就是隔三差五指点殿下几次,怎敢妄称师父,殿下可别这么叫了,有事您但请吩咐。”
“我这一招一式都是跟着你学的,不是师父是什么?”滟来注视着他,唇角轻扬,“这几日我习练鞭法时,觉得金鞭有些不趁手,却不知问题出在何处?”宫越说她的金鞭花里胡哨不堪用,想来不会错。
“公主是说那条金鞭吗?您觉得是轻重不趁手还是长短不趁手?”
滟来蹙眉:“我也说不好,就是有些招式使起来不够迅疾。”
苦茶唇角含笑:“那必是公主内力又有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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