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忘了穴塞还在偌蓝手里,此时的玉臀紧贴,正为男人的使坏提供了便利。沉在水中的大掌捧着臀瓣,指尖摸到了窄口探寻,轻轻的抚弄几下后,便听雪锦一声难耐的呢喃,偌蓝问:“是这里么?”
明知故问,全身上下想要被-插的小洞,还能有哪个呢?
可雪锦急得泪光都盈出来了:“不是不是、不是那里……呜呜呜……你、你混蛋你……”
他说不出更多的来了,毕竟当初,装哑巴、船头钓鲛的是他,自愿作饵、色-诱鲛人的也是他。如今猎物真的上钩了,只稍一张口,便能吞了他这诱饵,他又能有什么怨言可诉呢?
“啊啊……”一声娇软,透出了被穴塞顶入的爽快。小尖锥打头阵,轻而易举,便滑入了海水润湿着的穴-口。紧闭的媚-肉受到推挤,可怜兮兮地为强行挤进来的巨物让了道。
偌蓝的动作还算轻柔,只塞进一点儿,便停下来问雪锦舒不舒服。可雪锦哪里能舒服?粗大的“葫芦”下半截、最圆硕的口径,正抵在他的嫩-穴口将进未进。
偌蓝再试着一旋转、往深处一钻,雪锦“啊——”地一声叫唤,昂直了脖颈,仰见天幕里一盏月轮遥不可及。苍茫海面,无人能救他出爱欲的深阱。
他彻底虚软了,伏下颈子,往男人炙热的胸膛上贴去。他的穴肉缩挤着,将穴塞含得更深,任人亵玩的窄口,已无辜地将玉葫芦的凹槽吮紧。
雪锦尝试着蠕动几下穴肉,可该死的穴塞,吸又吸不进去,排又排不出来。肉口被持续扩张的快感,络绎不绝,像海波一样袭上来。
偌蓝按住他的小手,不准他自个儿拔出来。男人威胁说,若是穴塞一出了穴-口,下一刻替代着顶进去的,就会是他昂扬勃发的肉-茎。
这意味着从现在开始,雪锦必须要习惯、后-穴随时会被入侵的感觉——那种异样的充堵,与满腹委屈的心堵交杂。他假装乖顺地靠在偌蓝的肩头,满心愤恨的泪滴,却“啪嗒啪嗒”、在男人的肩胛骨上落雨。
他的心头下着霜打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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