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人得意地又补了一句:“这就对了,你还是乖乖听话,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否则你要是再掉进水里,可没人保证会救你!嘿嘿嘿,这东西本来就是要拓进你的穴里,为明日的交合做准备的,你那里头紧成那样,我们怕首领他肏进去不舒爽,先拿来调-教调-教你。就这样含着!含热了,再好好拿唾液润一润,待会儿塞进去的时候不疼……”
雪锦他恨呀恨呀,将口里的珊瑚穴塞咬得咯咯响。他觉得这一切都是偌蓝指使的,那混蛋刻意避而不见,派这些个小喽啰来百般羞辱。他错觉口里的珊瑚玉,就是偌蓝的鲛人骨,他恨得快把牙关都给咬断了。
“好啦好啦夫君,你带着其他人先走吧。咱们别再欺负新来的了。再说,他将来是首领良配,是咱们一族的鲛母。”说话的这位,语气可和蔼多了。
雪锦抬眼一看,是个一样长着扇耳的人。可不同的是,这一个不似周遭邪笑着看好戏的鲛群那样,披着如水的长发,而是同自己一般,梳着凡人常见的小髻。且他面相柔和,不似鲛族的英俊深邃、棱角分明,他的双脚浸泡在水里,也不会变成鲛尾,而依旧是一双修长弯折的人腿。
“嘻嘻,我叫冬藜,”对方的神色里透着友善,“我好像听首领说过,你的名字叫雪锦是吧?”
“唔!”见鲛群散去了,雪锦赶紧用力点头,他想叫冬藜帮他把口塞拔出来。
“这样堵着是难受,来,我帮你取了……”手伸到一半,冬藜又不放心地瞥了雪锦一眼,“听他们说你的性子悍得很,我帮了你,你不会咬我吧?”
雪锦立刻蹙了眉,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快,口里“呜呜呜呜”地好似在说:“我又没有鲛人的长牙,就是想咬也咬不疼你啊!”
冬藜竟然从那抑扬顿挫的音调里听懂了,笑着帮雪锦拔出了珊瑚塞。
口涎滋润了雪锦一嘴,他赶紧擦擦、愤愤然甩手,下一瞬就想从冬藜手里夺过穴塞扔到天边去。
冬藜赶紧捂住了不给:“诶!这东西真是要给你晚上塞着睡觉用的!听我的,咱们能少吃些苦头。大家都是过来人,我同你一样曾是凡人,我是不会害你的。鲛人的肉-棒……”他的脸上浮出一丝赧红,支支吾吾道,“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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