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接,化入偌蓝口中的无形钉,透得穿依依交缠的软舌,刺得破滋滋冒血的温热,却镇不住偌蓝以下犯上的存心叛乱,更挡不住缠绵不绝的涓涓爱欲!
偌蓝的血,尝在雪锦口里竟然是甜的,伴着大海的湿润与苔藻的清新,他不自觉吞了几口,竟是欲罢不能。被撬开的贝齿,由偌蓝淌血的舌尖,一一地刮舔而过。雪锦从躁动反抗,到逐渐沉溺其中、试着回应,这一吻中蕴藏的深情,不容任何外力再加阻断——初见时那未能深吻的遗憾,终在此刻得到了弥补。
当四片唇分离的时候,一道晶莹的唾丝,却还勾牵着两人。那细线在无言诉说着的,分明是两情相悦的留恋。
可雪锦偏要捶打,他别无他法地挥动着小拳,一下下砸在偌蓝坚实的胸膛上,这对于强壮的鲛人来说,无异于雨点沁田、暧昧的调情而已。
偌蓝将从未被侍女舔过一口的肉-棒,挺进了雪锦的双腿间,肉刃摩擦着小-穴,在害怕夹紧的臀沟间,慢条斯理地抽挲。雪锦再不是高高在上的主人,而像是架在了刀俎下的嫩肉,是要被刀割还是细品,全凭了偌蓝的心意。
偌蓝的指尖,划过雪锦饱满的肉丘,戳在紧致缩合的穴-口:“主人刚才在上头偷听,应当听到了这一句:我们鲛族可不比凡人男子,流一点血也依旧铁硬。主人若是还要罚我,我不堵你的口,专肏你的嫩-穴,看看是偌蓝先行疲软,还是主人欢爽得、连一个咒字也念不出来……”
雪锦终于慌了,这是两人交锋以来,他头一次的一败涂地。如若穴内被射入阳精,他的元阴之血便失去了纯净,从此以后他就只能像个普通的十八岁少年一般,任凭那些个头大的、膀子粗的大汉们肆意欺侮。
“不要、不要啊!偌蓝求求你别肏我!不可以,不可以插-进来!”说这话时,他的穴-口媚-肉,正温柔地含着男人的茎皮吮吸。
偌蓝凝视着那双长睫下、哀婉凄凉的眼神,又无辜、又纯真,也是这双眼睛,曾经闪现出不可一世的自鸣得意。
“呵,既是主人如此求我……那好吧。”偌蓝停止了挲动,将炽烫的长柱,从雪锦的腿间抽出,再慢慢地退后、坐回那张木凳上。
“主人不是想看我‘吐珠’么?我就让你看一看又何妨。我们鲛族吐珠时只需两个条件:第一,是要有月光……”说着,他拂袖吹熄了井窖下的烛火,抬头一望,沉黑的天幕下,一轮明月正洒下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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