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小生在村上最穷的几户人家之一,爹爹病逝、娘亲很早便守了活寡。家里没有可出海打渔、捞珠的壮丁,故而只能靠母亲,亲手烧制梨花糖糕来换钱,以勉强维持着生计。因此梨膏糖条,便是她自小最爱吃的东西。不知怎的,此刻她眼里的粉-嫩肉-茎,让她生出点如梨膏糖条一般的亲切。
她又回想起娘亲临行前的叮嘱:“别怕,大祭司是咱们村子的恩人。多亏了他的卜算祈福,咱们村里出海的男人们,才能平平安安地回来,不至于迷失在暴风雨里。记住,你是去替大家伙感谢他的。所以无论他叫你做什么,你都要用心去做,记住了么?”
淳朴善良的姑娘,未曾历经过性事,只当这是为大祭司涤洗下身,是感恩的一种方式。她在心中默默对着娘亲点头,鼓起勇气,便以双手、虔敬地捧起大祭司的嫩柱,张开口、试探着将秀茎含了进去。
“你是……嗯……第一次么……”雪锦坐在高处,大敞着双腿,感受自己的分身,被温热的口唇套裹了进去。他舒服得仰躺下来,膝弯虚软地架在了双侧扶手上,向前挺送着雪臀。
他享受那自上而下俯视一切的视野,享受那一只黑发的脑袋,在他的腿间、忙忙碌碌地上下浮动。可他更享受的是,被偌蓝以一眨不眨的目光凝睇着下身。那目光里有愠怒、有嫉妒、有责怪、有心痛、有占有欲作祟……还有说不清的许许多多意味。可不管有什么,他的目的终于达到了,他终于有一刻,觉得自己彻底地战胜了这条畜生,成为了能驾驭其心绪的主人。
可就在他闭目养神,打算好好地专注于体会、这种玩虐鲛心的“乐趣”之时,偌蓝如丝如弦的声音,竟又飘到了他的耳边:“主人,想象是我在舔你……我张着口,把你颤着头的小硬挺给含了进去……我的唇瓣,紧紧地吸附着你美味的茎皮,舌尖轻舔,刮弄在你泛着尿骚的铃口……我的舌头,抵在你嫣红的小尿孔里钻刮,你舒服得快要尿了,哭着求我别停,随后……”
“啊啊!”偌蓝的话音未落,雪锦便吃痛地喊了起来。他愤怒地睁开眼睛,一脚踢开咬痛他的侍女,捂着被青涩的牙尖、蹭破皮的小茎,皱拧的眉头,像是打上了火冒三丈的死结。
那姑娘吓得,蜷缩在地上拼命地磕头赎罪,乞求大祭司看在她是初次伺候男人的份上,饶她一命,饶她的娘亲一命。
“呵呵。”不远处的池子里,传来一声幸灾乐祸的低笑,就好像这条冷眼旁观的鲛,心里早有此算计。他知道雪锦无法好好地享乐,刻意静待着此刻,来看主人的笑话。
“你给我滚!立马滚出去,有多远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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