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大汉们如此舔-脚,又被果根淫弄窄穴,少年实在是受不住了,一边蜷缩着痒痒的脚心,企图挣脱那些粗掌的抓握,一边难耐地挺起腰肢,任胯下一根秀气精致的小茎,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大汉们见此情景,纷纷对觑一眼,解开了几圈缆绳,将少年放低了一些。玉茎刚刚好、落在某个施暴的掌心,被淌着涎水的大汉疯狂地撸弄,柔嫩的茎皮缩在压紧的虎口里,寻不到一丝喘息之机。
这是天国,也是地狱。
东海之上巨大的月轮,沉默地躺在海平面上照影。无人可以求救的少年,仿佛一头落入欲网的小兽,向着无边无垠的阔海,发出了最后一句、声嘶力竭的哀鸣:“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变了调的高喊,一股股稀清的小精失控般冲出了闸口,少年艳美的红孔里,喷出了诱人的小泉,在空中划出一道道残月般的弧痕,最后悉数落在了早已久候着此刻、伸手筹接的大汉们手里。
“嘿嘿嘿嘿……”大汉们淫笑着,捉着刚刚出完精、精疲力竭的嫩茎又抖了抖,确定不余下任何一滴骚-水,便靠至船舷旁抖手,将少年体内分泌的温热精华,全部洒进了冰如寒夜的深海里。
他们并没有因为适才结束的淫乐,而放松了警惕。相反的,他们丢了饱尝美-穴滋味的瓜根,而捡起了堆在甲板边上的矛竹,一个个变得神情严肃,伏低姿势严阵以待,仿佛如临大敌。
可等了片刻,海面上依旧风平浪静,那被投入海水中去的精汁,仿佛杳无音信的钓饵,掀不起一丝的波澜。
“是味道不够浓么?要不要再去取一些?”其中一个大汉回头,望了眼那根、被玩得可怜兮兮的小尘柄。
连尿水都快要-射出来了,实在是再挤不出一滴来了。少年原本歪着脑袋、垂着墨髻无力休憩,可闻言悚然一震,眸中映出惊恐之色。
“小骚-货看来是不行了。待会儿吧,让我先去看看来了没有。”说话人放松了警惕,竖直了长矛向着船沿走去,弯腰朝下一望,水下一片黑黢黢,什么也看不清。于是乎他又不不由自主、探出了更多,身子露了大半在外面。
“巴郎哥小心啊!”旁边人话音未落,一根粗长的鲛尾便倏然破出水面,掀开一天的巨浪。
突然急蹿而起的浪花,猝不及防地打在船侧。船身被拍得东摇西晃,一船三四个大汉连站都站不稳,哪里还拿得住武器?一个个目瞪口呆,望着不知死活、自告奋勇上前查探的莽汉脖颈,被饱含杀意的鲛尾,绞拧得快要断裂。憋至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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