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松开南墨的手:“你去继续撸你的串。”
南墨言笑:“谢谢婆婆。”
我憋了口气没处撒,他一笑,我这心里也不知为何就不那么气了?
可我还是鼓着腮帮没好气的问他:“我教你的武功何用?”
他的回答让我愣怔了半晌没反应过来。
“留保护婆婆用。”
我恍惚着晃着脑袋出了屋,有点飘飘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等到南墨串好了菜,他便又去搬了砖,心灵手巧的置了个烤架,又端来个碳火小烤炉,上面烧着一盆滚烫鲜辣的牛肉汤汁,把串好的菜全都拿来了屋外。
我们三个人便在外面露天喝酒吃串串,有烤的,有烫的,从人生理想谈到诗词歌赋。
南墨当然是滴酒不沾的,因为他一喝就醉。
主要是我跟师姐俩划拳喝酒。
我不得不佩服,师姐的酒量太他妈的好了!
千杯已过,我喝的要吐,眼前冒着一团金花,歪歪扭扭的走到南墨身边,此时他正在给我和师姐俩弹琴助兴。
我挥挥手赶走他,自己一屁股坐在琴前面,兀自乱弹了一曲。
师姐听的要跟我拼命,她醉醺醺的朝我走过来,却是在半路又想要往南墨怀里扑。
可南墨这次学聪明了,他闪身后退,师姐因喝了酒,反应便没那么快。
然后,不出意外,她该跟芳香的泥土来个亲吻的。
可我,我笑嘻嘻的快速上了前,接住了她。
她倒在我的怀里,捧着酒壶喝下了第一千零一杯。
之后她便真真正正彻底的醉了,而我有所保留,她都是实打实的喝,而我则喝一杯酒,喝三碗水。她都是一直在灌酒。
她趴在我的怀里声声呢喃,我听的很清楚却又乱的让我傻傻分不清楚。
她一会叫着成晔,一会叫着哥舒明朗,一会又叫着小五小六小七小八小九。
人太多了,我听的头疼。只抬手替她理顺了耳边的碎发轻轻问了一声:“你还能分得清自己的真心吗?”
我冷冷笑了笑,为了一个背叛她的死男人,为了一个早已逝去的诺言和他人的心愿,将自己搞成这副颓靡至极的样,至于吗?
我想如果有人背叛了我,做了对不起我的事,那我便会不管他是何人?我一定要让他血债血偿!
不知不觉间,时间像沙漏一般流走的可真快。
头顶上一轮清冷的月高悬,高处不胜寒,初春的夜还是丝丝清寒凛冽。
我打横抱起师姐,把她抱去屋里我的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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