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锢了太久, 难得才能够得到享受的机会吧缘故。
显然,他丝毫没有把七濑的心情归因到自己身上。
他攥紧书包肩带,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我明白了,不会迟到的!”
轰焦冻这幅严肃的模样逗得七濑忍不住笑出了声。
“舞会大概晚上十点结束,记得和家人说一声,别让他们担心。”七濑的声音软软的,似乎比记忆中还要更温柔了半分,“舞会上有跳摄政舞的环节,我猜你应该不会吧。不过不用担心,后天学校会有摄政舞的练习课程,如果有空的话,一起过来学一下吧。”
“嗯!”
正好,后天也很空闲——不过就算有事,只要无伤大雅,他一定会想办法推掉。
同七濑道别后,轰焦冻的耳廓突然热得厉害,指尖有些微微发麻,不知是否激动使然。他不自觉地幻想起毕业舞会的场景了。彩灯香槟与音乐,飞扬的裙摆和欢闹声,一定会相当有趣。
他已经开始期待了。
然而澎湃心情下却又涌动着一股名为害怕的暗流,他担心自己会不会出洋相,毕竟这还是他第一次当别人的舞伴,能否胜任还是未知数。
怀揣着复杂的心思惴惴不安地过了两日,总算到了摄政舞练习日。他醒得格外早,为此还被安德瓦怀疑是不是生病。
轰焦冻想,他可能是真的生了病,只不过是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疑难杂症。
他一口气喝下一大碗味增汤,连道别的话语都忘了和家人说,就匆匆赶赴学校了。不过他实在来得太早了一些,别说七濑了,就连麻雀都还没有来。他在校门口百无聊赖地踢了半小时石子,才等到七濑的到来。
“等很久了吗?”七濑递上一颗奶糖,“吃吗?”
“嗯。”他接过奶糖,应声了才意识到出了差池,慌忙摇头否认,“没有,我没有等很久,我也才刚到。”
他差点就结巴了。
“嗯,那我们进去吧,估计马上就要开始了。”
他们前往舞蹈房,三年生来了很多,幸好不至于拥挤。一个轰焦冻没有见过的高大男生向七濑笑着打招呼,露出一口相当整齐的白牙。他的视线下一秒就落在了轰焦冻身上,饶有兴致地打量着。
“这就是你的舞伴啊。”他笑了几声,“没想到你拒绝了我的邀请,就是为了这个一年级boy吗?”
七濑报以一笑:“他可是很可爱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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