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感觉脸有点发烫,小声嘀咕:“今日是怎的了……”
往日方辞舟也爱这样开玩笑,她从来没当真,今日却被他的话影响到了心绪,真是不妙。
到了路口,展眠立马朝左转,慌忙道:“这是往北院的路,我先回去了,告辞。”
“诶,展姑娘……”孙昭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已经不见展眠身影,只好埋怨起方辞舟,“你说什么流氓话,我好不容易和展姑娘待一会儿,硬是被你给搅和了,算了,小爷走了。”
方辞舟道:“站住。”
孙昭转身,一脸不屑:“做什么?”
方辞舟伸手,弹了弹孙昭肩膀上的灰,贴在他身侧道:“离小姑娘远点儿,否则……”
孙昭皱眉:“你!”
方辞舟往手上灌入一些内力,孙昭只感觉沉沉铁石压在自己肩膀上,咬着牙:“卑鄙。”
方辞舟满不在意地一笑:“我这人向来如此。”
说完还觉得刺激得不够到位,方辞舟掏出之前展眠给他擦汗的绣帕,故意在孙昭面前摆弄,“展姑娘连这个都送给我了,你还不明白吗?”
孙昭紧盯着那绣帕,仔细确认过后,面色变了变,心中涌上强烈的不甘,又无可奈何,气愤离开:“也不知展姑娘看上你哪一点!”
留在原地的方辞舟认真想了想,自言自语道:“也许……看上我不要脸?”
说完,轻轻一笑,揣好绣帕,摇着扇走了。
……
自萧云与魔教勾结之事弄得天下皆知后,金刚观陷入了水深火热的境地。
萧成钢的老子和哥哥全都被朝廷抓进了牢狱,只剩他一个人独撑场面,以往待他极为和善的掌教元老们也纷纷跑路,等到官兵将金刚观围住时,就只见萧成钢一人坐在门槛上,恹恹地抬眼:“来吧,赶紧带走我。”
官兵们面面相觑,眼色交流。
是不是有诈?
我看像是!
于是乎,官兵们都踩着步子往后挪了挪。
萧成钢已是生无可恋,到如今见官兵都不愿意离自己近一点,一股恼意涌上心头,“轰”一下站起身,朝前方横冲直撞,撞倒一片官兵,外围的官兵见势不妙,立即拔刀,再然后就瞧见萧成钢……
见萧成钢自己钻进了牢车里,反手将门关上,闷闷低吼:“走啊。”
官兵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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