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知湛沉声道:“段林行踪不定,要找到他并不容易,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也不一定。”方辞舟道。
贺知湛:“何意?”
“大家好像都忘了,我是段林的亲生儿子。”方辞舟道,“且是独一个。”
温明赋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你……”
方辞舟道:“段林大半辈子都把心思放在了飞鹰教上,若他哪日死了,飞鹰教该当如何?你们觉得他会将飞鹰教置于无人继承的境地吗?纵使他对我没有一分感情,可毕竟是他的血脉,他那样自大的人,一定会将飞鹰教传给我。”
贺知湛皱眉:“可他应当明白你心思不并在此,又如何放心交由于你?”
姬清月满眼冷色:“自然是将这臭小子抓回飞鹰教,百般虐待折磨,直到将他洗脑成飞鹰教一员才肯罢休。”
展眠闻言心中一紧,下意识抓住方辞舟的袖子,脱口而出:“你别去飞鹰教。”
众人的视线都落在她的身上。
展眠看向他们,坚定道:“方辞舟不能去,也不能被抓!”
他不能受伤,不能受折磨。
姬清月无奈道:“小宝贝儿,我们同你是一样的想法,怕就怕这臭小子故意给段林制造机会,自投罗网,真要那样,谁都拦不住。”
展眠看一眼方辞舟,“你们拦不住,我来拦。”又威胁道:“你要敢去送死,我就拿流星锤砸开你的脑袋。”
她根本没注意到自己说出来的这话多么孩子气,却是惹得大家发笑,连李静娥也眼带笑意地瞧了她一眼。
方辞舟更是夸张:“好好好,我不去,我一定不会去,你别生气,待会儿给你买糕点吃。”
温明赋搓了搓胳膊,酸不溜秋道:“啧~这地方怪阴冷的,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咱们还是赶紧走吧。”
回到客栈,邱元宝写了封信,传给了欧阳冀,顺带也给浮霜谷捎了一份。
后几日一行人在江南游玩了一番,到第三日的时候,金刚观与飞鹰教勾结残害探云寺的消息便传开了,从北至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就连寻常百姓,也会在茶馆里闲谈两句,直至几人回到学院,出来迎接的孙昭情绪激昂道:“我早就看萧百炼不顺眼了,他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展姑娘你们放心,我已经给我爹写信,他会立即入宫上奏皇上,把萧家的产业全都停了,没了银子,他们总是要有些损失的。”
温明赋夸赞道:“难得啊,你总算干了件正经事。”
“那可不。”孙昭挺起胸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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