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大人。”展眠先开的口,她半张脸在阴影之中,另半张脸被淡蓝的月光映照,看起来十分诡异阴森,魏昌“啊啊啊啊”地叫,拿起菜刀上下左右挥舞,“别过来,别过来。”
方辞舟看不下去,嫌弃地撇嘴,弹指燃起油灯,屋内顿时亮堂起来。
魏昌本闭着眼,慌乱的动作顿了下,偷睁开半边眼睛,菜刀一下子落到软被上,“怎么是你们?!”
不等四人开口,他手撑下,垂着脑袋道:“都别找我,别找我,我再也不想当城主了!”
他自顾自说起话来:“自从当了城主,就不断有人来找我,威逼利诱,样样都有,我不帮他们做事,他们便拿我家人做威胁,可做了事,又良心不安!谁人同我这般痛苦,做个普通人哪还会有这样的烦恼……”
他抱头呜咽起来,像泄闸一般,将心声都吐露出来。
四人:“……”
展眠拍拍他的肩:“城主大人,我们又没威胁你,你这副模样做什么?”
“你们定是叫我吐露紫衣人的踪迹!”魏昌抬头,面色发苦,“可我哪敢说,哪敢啊!我上有老下有小,全都在飞鹰教手里,我什么选择都做不了!你们若执意要问,便一刀了结了我吧,我也没什么可说的。”
“也罢。”贺知湛淡淡道,“你只肖告诉我,杀害小乞丐的,是飞鹰教或不是。”
魏昌脸眼眸一黯,缓缓吐出一个字:“是。”
方辞舟不紧不慢道:“原你早就知晓,可你还是替飞鹰教隐瞒了,不仅如此,散播谣言污蔑贺老师的名声,在百姓之中制造恐慌,也做了,你这城主当得可好。”
说到最后,他轻笑一声,似有嘲讽之意。
魏昌重重地道:“我也是身不由己!”
“话说得好听。”方辞舟道,“既是因城主之位而招来诸多麻烦,辞了这位置便是,一切问题迎刃而解。你总嚷着当城主难,不想再当了,可实际上,你不也没有辞官吗?为何?不过是舍不得这权利,舍不得这位置带给你的荣华富贵罢了。”
展眠听得心中一动,是啊,若魏昌早早辞官,也许现在也不会被飞鹰教盯上。
魏昌面色一白,方辞舟瞥他一眼,接着道:“亲人的安危比在你心里比不上官位,你又何来身不由己一说?可惜你想要身居高位,又无法全然狠辣无情,想要顾及亲人,却又无法放手富贵。高不成低不就,十几年来,混个地方官当,连皇城也没进去过,你不甘心吧?”
这话戳中魏昌痛处,他低吼:“你别说了!”
方辞舟视线移开,很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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