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眠坐正听瞿先生讲课,与瞿先生目光相接时,获得了一个赞赏的笑容。
对于方辞舟来说,瞿先生说的每一个字,讲的每一句话都是念经,他根本就听不进去,也不知道身边这小姑娘是怎么听得津津有味的。
一个时辰过去,枯燥的课程终于结束,瞿先生走出学堂的时候,方辞舟恨不得去搀他一把,温明赋也如获大释般离开李静娥身边,愤愤道:“方辞舟,我没你这兄弟。”
“谁跟你是兄弟?”方辞舟扯了下嘴角,“都说了我是你爹,说话客气点。”
温明赋气得跳脚:“你!”
“嚷嚷什么嚷嚷。”坐在角落的孙昭不满地瞪了他们一眼,起身,和陆溪一瘸一拐地往门口走,嘀咕道:“烦死了,什么学院,什么同学,小爷要退学。”
昨日他和陆溪不知在梅花桩上练了几个时辰,从白天到黑夜,令山就是不肯放行,他们磕磕碰碰了无数次,腿脚全麻,意识也模糊了,最后估计是直接倒了才被抬回了宿舍。
到现在,除了脸,没有哪一出是没有淤青的。
方辞舟听见后悠然道:“退学好啊,二位慢走,不送。”
“有病!”孙昭骂了一声。
展眠和李静娥也打算回宿舍了,这回展眠叫上了方辞舟:“一起走吧,待会儿你在北院门口等我一下,我有东西给你。”
方辞舟眉一挑,小姑娘不会这么快就喜欢上了他了吧,什么东西,定情信物吗?
方辞舟答应的快:“好。”
隔了会儿,方辞舟和温明赋没在北院等多久,展眠就抱了一个土黄色的布包出来,“我看孙昭和陆溪伤得不轻,这里面有止痛丸和生肌膏,你们同住南院,帮我给他们吧。”
方辞舟接过布包,微微一笑道:“好,一定送到。”
展眠道了声“多谢”,转身回了。
人一走,方辞舟弯起的嘴角迅速掉了下来,盯着手里的布包,掂量两下,声色戏弄:“走吧,把药送给他们去。”
温明赋瞧他这样就知道要做坏事,劝道:“悠着点啊,这里可不是别的地方,好歹是盛京,那孙昭是宰相的儿子,出事了我俩不好跑。”
“知道了知道了。”方辞舟边走边摆了摆手。
回到宿舍,方辞舟拆开布包,没动那止痛丸,把生肌膏的小盖打开,撒了一撮红色的粉末进去,温明赋好奇道:“你丢的是什么毒进去?”
“小毒小毒。”方辞舟悠然道,“变态辣椒粉。”
温明赋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辣椒粉而已,不会对孙昭造成任何伤害,可是……也太缺德了点吧,人家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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