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姜晚红唇微动,像是将熟的樱桃,语气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撒娇:“你怎么不说今晚来的是这些人?”
连她自己都没察觉,今晚的打扮费了些心思,从衣服到发丝都精致,看着周边坐着的还算熟悉的人,染了些许羞涩。
明明她什么还没说,沈沛白却好像听明白了,他嗓音夹着笑意,故意不回答,含糊着问:“怎么?”
两人仿佛美而不自知,包厢里的人一众目光都看过去。瞧着两人咬耳朵,各自带着笑,看上去竟有不少纯情。
不知怎么,有些羡慕。
中途姜晚去了洗手间,她站在镜子前再看自己,才觉得今晚过于郑重,平日里她才懒得戴上耳环。冰凉的流过掌心,嫩白的手指被冲得通红,她才关掉水龙头。
沈沛白身形修长,西装革履站在走廊,见她走过来微微挑眉。
姜晚手指将头发理自耳后,抬眸撞进沈沛白深沉视线里,听见他说:“很漂亮。”
他的视线随之落在她粉红的耳垂上,手指摩挲下她的耳垂,带上了温热的温度,眼神里有一丝调侃,竟然有一股少年的痞幼。
她今晚戴的耳环是沈沛白送她的二十岁礼物。
她的二十岁生日宴,是姜一航操办的,而沈沛白送的耳环是唯一留到现在的礼物,留下的原因大概是当时被简伊科普了全球仅此一件的噱头,今晚不知怎么就被他翻出来。
意识到今晚的突兀举动,姜晚觉得所有的情绪都不受控的涌向了一条不明的海洋里,而海洋的方向,她渐渐明了。
沈沛白手指从耳垂落到了她腰上,将她微微抵在墙上,随意地问:“今晚来想说什么?”
姜晚想起来真正的目的。
她想解释那个假新闻。
但现在想,根本没有必要,明知道沈沛白会把它当做假新闻。
沈沛白俯身,双唇贴近她,深邃眼眸将她映在眼底,姜晚微微踮脚,樱红的唇缓缓碰上他凉薄的吻,她不介意她的心思无处遁形,说:“沈沛白,介意我亲你一下吗?”
“不介意,”沈沛白微微勾唇,唇齿辗转间,将她抵在墙上,“沈太太。”
远处包厢的门突然被打开,又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被关上。
包厢里响起惊讶地一声:“我靠!嫂子刚才在强吻沈少。”
“原来沈沛白好这口?”
“看到没,沈少不喜欢乖的。”
几分钟过去了,刚才打开包厢门的人,又弱弱地来了一句:“我他妈今晚还能上洗手间吗?谁帮我打开包厢门。”
包厢里非常一致的安静。
“还是忍着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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