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别碰我的伞盖
“姐姐!”小孩一路跑着回来,还没到家就大喊,身后还跟着两个朴实憨厚的农夫农妇。
江晏云站起来,朝这对夫妻微微行礼,礼貌道:“大哥大嫂好,我们是不慎摔下山的过路人,请问能否在贵地借宿一晚?我夫君磕着了头,现下状况不是很好……”
那农夫皮肤黝黑,五官普通,闻言过去看了看闻枫,又转身对江晏云道:“应该是有些淤血,我让阿娇去找大夫过来看看,阿娇,去。”
农妇应了一声,偏头看了江晏云一眼,便离去了。
江晏云觉着那一眼里似乎有着惊艳,但也仅是惊艳而已,完全没有平常人的羡慕和嫉妒之情,这倒是有趣,难不成这地方真的如此民风淳朴,不争不抢?
农夫咳了两声,冲江晏云点点头:“我叫刘五,你们这几天就住在这里吧,等伤好了再走。”
江晏云感激地一礼:“小女阿云,这是我……夫君王枫。”
刘五清理出了一间卧房,两人将闻枫扶到床上躺下,不一会儿,大夫就带着医药箱子过来了,和农家夫妻在前院寒暄了几句,这才进屋来。
大夫是个留着山羊胡的瘦削老人,闭着眼把了把闻枫的脉象,皱了皱眉,又换了一只手把脉。
江晏云看得心惊胆战,问:“怎么了很严重吗?”
大夫放下把脉的手,沉思了一会儿,摇摇头:“这位小哥脉象虚浮,似乎除了脑后淤血之外,身体内部还有暗伤,五内之气杂乱,有邪风入脑之相。”
江晏云听得稀里糊涂,只好直接点问:“那他要治多久?”
大夫算了算时间,回:“至少半月。”
江晏云:“……”
本来以为只是住几天就可以,却没想到要半个月?她烦躁地揪了揪衣裳,又问:“那几天后可以下地,我们可以让家奴来接……”
“不可不可,”大夫头摇得像个拨浪鼓:“我这治法乃是偏方,外头的那些大夫可不会,而且此时并不宜挪动病患,否则很有可能血施逆行,爆体而亡。”
江晏云:“???”
有那么严重吗?她看向在床上闭着眼睛睡觉的闻枫,一时也感到非常头疼,只好先把大夫打发出去,同时还偷偷塞了个腰间挂的吊坠给他:“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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