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木涼心间微动。爆豪的话中总有几分不切实际,不过鸦木涼很清楚他没有骗自己。
多么想问他,如果自己没有出门遛狗,那么他会怎么办。
踟蹰了很久,鸦木涼还是没有问出这话。
但爆豪心里当然是有答案的。
如果在周围找不到鸦木涼,那就直接去她家吧。刚好他还清清楚楚地记着鸦木家在哪个位置。
他们各自都不自觉地把话怀揣在了心里,连这夜晚的风都变得寂静了。爆豪低着头,不知究竟在别扭着些什么。鸦木涼也垂着眼,一排亮起的街灯为他们打下了无数重影子,也为爆豪手臂的肌肉投下了恰到好处的阴影。
“你不冷吗?”鸦木涼轻笑了一声,缩起脖子,率先打破这份寂静,“感觉我们俩好像不在一个季节似的。”
“不冷。”爆豪闷闷地回答说着,又瞄了她一眼,像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似的,踟蹰了一会儿,才说,“今天因为事务所的事情放了你的鸽子——还是在游乐园的门口放的——实在是……很对不起!”
他的道歉声中气十足,本心当然是真诚的,但却把鸦木涼逗笑了,好一会儿才止住笑意。
“哎呀,确实是呢。”她忽然摆起了架子,“真可惜啊,游乐园里有那么多有趣的,可是爆豪同学一点都没能享受到。可惜可惜——”
她拖长了声,仿佛当真是很惋惜似的,不过她只是在打趣罢了。
“我一点也不在意这件事啦——我怎么可能会这么小心眼,你说是不是?”她拽了拽牵引绳,让咔叽稍微太平一点,而后才说,“不过有一件事情,我确实是挺在意的。”
爆豪迷之心惊胆战,不自觉地又擦了擦汗,问:“什么事?”
“爆豪同学,你一直都没有给我打电话报平安呢。”一本正经地,她说,“这样很不好。”
提到这事,爆豪忽然一撇嘴,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暴躁的气息。
“因为我的手机在制服怪人的过程中被砸坏了!”他气鼓鼓地说着,“现在还在修呢,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弄好。这事儿快让我烦死了。”
所以他才只能这么盲摸到鸦木涼家附近找她,而没有事先打个电话——因为他压根就没有什么电话好打的。
可以说是相当的惨了。
他这么一说,鸦木涼也明白了。她的所有糟糕猜测统统消失,现在就只剩下同情了。
“小胜,你真的太不容易了。”拍拍爆豪的肩膀,她又关切地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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