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讶的。
“我来拿这个的。”齐木国春指了指手里的威斯曼偏差值记录册,“上面的人好像是要用。”
鸦木涼了然般地点点头:“辛苦了呢,齐木先生。”
听到鸦木涼的话,齐木国春都快哭出来了。他摸了一把辛酸泪,冲她倒起苦水,哭唧唧地说了一堆最近的工作是如何如何忙碌之类的抱怨。鸦木涼毕竟还不是一个社畜,因此也听不太懂,只好偶尔点点头“嗯”个几声,俨然一副优秀听众的模样。
“嗨呀,都怪有人偷走了石板!”齐木国春一拍大腿,哭丧着脸说。
鸦木涼呆毛一抖,眼里亮起了光。
“德累斯顿石板!”她激动地说,“齐木先生难道知道吗,石板失窃的事情!告诉我一点吧,一点点也行,拜托了!”
齐木国春被她吓了一跳。
“你问这件事啊?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太多哦。”说着,他忽然四下张望了起来,还煞有介事地关上了办公室的门,凑到鸦木涼身边,把声音压得极低,“我和你说了,你可千万别告诉别人啊!”
怎么和菱代似的?
鸦木涼收起心里的吐槽,郑重其事地点点头,等待着齐木国春接下来的话。
只听他清了清嗓子,说:“前天石板被偷了,整个仓库的安保人员全部都被杀了!”
“全部?”鸦木涼愣了一下,难以置信,“全部的安保人员足足超过了五十人啊!”
“是啊,全死了。”齐木国春皱着眉头,心有余悸般继续说,“监控也被损坏了,根本找不到凶手,周围的监控录像里都找不到端倪。而且那个人不只偷走了石板,还破坏了云端储存的这几年的威斯曼偏差值记录。虽然是能修复一点,但还是缺失的数据更多,所以这份记录册就派上用场了。”
“啊……是这样啊……”
鸦木涼迷迷糊糊地点着头,有点不怎么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难怪国常路集团要把事情压下去了——这样的大事件一旦暴露在大众面前,一定会遭受难以想象的舆论批判。
毕竟,是超过五十人以上的伤亡啊……
“哎呀,都这个时间了。我得走了。”齐木国春向她挥了挥手,“拜拜咯。记得别说出去!”
“唔……唔,好!齐木先生再见。”
她目送着齐木国春离开,心里一团乱麻,怎么也理不清,不安也依旧还是不安。她索性不再想了,甩甩脑袋,拉开抽屉,拿出遗忘了一周的威化饼干。
正准备阖上抽屉,鸦木涼忽然注意到有两张蓝色的纸片被抽屉里的废纸压在下面,只露出了小小的一角。
咦,怎么感觉好像有点熟悉?
她把废纸推到一边,抽出纸片。看到纸上的字,她想起来了——是水族馆的门票,上上上个月菱代送给她的。
没想到随手在抽屉里一放就遗忘了这么久……真是太抱歉了!
幸好后天才失效,明天还有时间把这宝贵的门票用掉。刚好还是两张,可以和爆豪同学一起去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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