署名,爆豪胜己。
哦哦,原来是爆豪胜己啊。
等等……是那个爆豪胜己吗?!
鸦木涼被吓懵了,呆呆地站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这是肯定恶作剧吧……哈哈……”
她自嘲着笑了两声,开启自我安慰模式,然而心里却还是惴惴不安。她死盯着这两句短得不能再短的话,试图从其中看出点什么来。
当然她什么都没能看出来,连这是不是爆豪的字迹都不确定。
鸦木涼迷茫了,也不知道还怎么应对才好,只默默地沿着原本的折痕把信纸叠好,大脑一片空白。
肯定是恶作剧吧?爆豪找她能有什么事啊。说不定这封信是伪造的,天台上也没有人,纯粹就是某个恶趣味的人想拿她打趣。
她把信纸放回信封里,准备丢进垃圾桶,但是在动手的前一秒,又踟蹰起来了。心里疯狂纠结了一会儿,她可算下定了决心,把信封往包里一塞,扭转方向,奔向楼梯。
一路跑到顶楼。同样天台的大门虚掩着,透过门缝能看到今日格外明亮的夕阳。鸦木涼的心脏怦怦狂跳,当然不全是因为疲惫感在作祟。
她站在门外做了会儿心理准备,这才鼓起勇气。
天台上果真有人,她没有猜错。
今天的风儿甚是喧嚣,吹动了鸦木涼的黑色长发,也吹动了站在天台的那个少年的校服外套——但却怎么也吹不动他坚·挺的金色发丝。
深呼吸——深呼吸——
鸦木涼小步小步朝他走去,试探性地轻轻喊了一声:“那个……爆豪同学?”
听到她的声音,爆豪转过身,依旧是一副恶人脸,双手却不自然地背到了身后。他看着鸦木涼。赤色的双眸在夕阳下显得比平时更加明亮一点。
也显得更加凶恶一点,鸦木涼想。
被爆豪盯得发慌,鸦木涼很不争气地别开了脑袋。尴尬地笑了两声,她怯生生地说:“您……您找我?”
“为什么来这么晚?”爆豪没好气地说,“我等了半个多小时了!”
“抱歉抱歉,今天有值日,所以……”
鸦木涼被吓得差点当场表演了一个标准土下座。<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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