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鸾轻哼了一声,无力地挣脱出一条胳膊,反手摸上赵楹腰间,立即又被抓住了重扣回身前。
赵楹贴到耳边吹气:“别乱摸索……才几天,怎么就馋成这样?”手指已经滑下臀缝,探了个指尖进去揉按,径自去刺激柔软的内脏。
严鸾气息愈见急促,却又将手摸上他的胯间,喃喃细语道:“……这个……”
那物本已直挺挺硬了许久,被他冰凉的手指隔着薄薄衣料抚摸,登时又涨了几分,顶端湿漉漉吐出黏水来。赵楹急忙抽出手来按住,滚烫阳物贴在凉丝丝的手心中勃勃跳动,“……真想被我弄死在床上?等再休养几日。”严鸾唔了一声,软软握了那硬物想往股间送。赵楹探身伏到他唇边,才听到轻细缠绵的呻吟里夹了个 “要”字。不由苦笑一声,挺腰抵上阳物慢慢推了个头端进去,停在要命的那处,浅浅滑动碾磨。内壁里烫得吓人,湿滑滑地缠紧了直朝里吞。
不过两三下,严鸾手脚俱软了,喘息都有些续不上,眼里满是朦胧的水光。赵楹将他额上被汗水粘住的发丝抚开,看他半张了口喘息,虽说不出话,却是副渴欲不得的神态。瞳孔有些散了,好在脸色不算太坏。只得一手摸上他身前摩挲抚慰,一面试探着将阳物一分分插进去。
缓缓送到底时,怀里的身子突地痉挛了一下。赵楹倒抽了口气,被绞得险些精关失守,尚未自极乐中回过神来,抚弄身前的手心忽一阵湿热。慌忙撑身看时,却见严鸾腿间那物已吐了精,因本就半硬着,此时竟如同失禁一般滴滴答答流出来,染湿了一片床褥。人已昏了过去。
下身硬胀到了极致,青筋暴突着撑开柔软的肠肉。赵楹深深一回吐息,小心抽身出来,揽住他躺回被窝里。手掌覆上他汗湿发凉的心口,血肉之下,尚有轻而缓的跳动,一下下接连不断地敲击在手心上。
严鸾病起来反反复复缠绵不愈,直拖了旬日,时近腊月,方渐渐能下床走动。
清晨时,天上飘起了小雪,天气竟比京里还暖和些。细碎的雪末子接天连海,扯起一片冰丝织就的无垠帘幕,垂落在海上便湮灭了踪迹。
天黑时雪已停了,头顶的夜空被冰雪擦得洁净通透,墨黑的冻琉璃一般闪着点点寒星的幽光。赵楹仰头看了看,一阶阶迈上高耸的官楼。四面雕窗都被紧紧闭了,缝隙中隐约透出昏黄的灯火。
掀开厚重的门帘,偌大的厅堂空无一人,尽头孤零零一张方桌上摆了两碟小菜,一只坐着锅的小炭炉。两把官帽椅子两边拖出,都挨在桌旁。地上铺的枣红黑纹的毡毯上落了一张半透明的白丝薄帕。
赵楹走近几步,正欲弯腰去捡,却又抬起头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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