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也无计可想。”
赵楹看他转身欲走,当即一脚踢在他腿弯上。严鸾膝盖一软,踉跄中被他拧住手臂摁倒在床上,又被抓住了脑后发髻往床头扯去,顿时挣扎道:“放手!”一面已将手臂挥了出去,正砸在赵楹嘴角。未能脱身,肋上又挨了一下,纵是穿着夹衣也疼得直抽凉气。
赵楹擒住他两臂将人死死抵在床后背板上,气息粗重地贴近他耳边,咬牙道:“劝你不要动——我现在恨不得撕碎了你,掏出这副心肺看看……”说着已将衣襟扯开,插进一只手去,仿佛真要开膛破肚般沿着胸腹失控地滑动,“……看看有多阴毒,可真是铁石造的!”齿间一错,耳垂上便渗出一颗殷红血珠。
严鸾哆嗦起来,垂了首急促喘息。被咬破的耳垂倏地涨红,又沿着耳后蔓延开来,好似鲜血在苍白的皮肤下洇开,渐渐将颈间颊上染成一片灼热的绯红。
第二十章
严鸾狼狈地瘫坐在床里,发软打绊的手指一层层解开衣袍,撩起最后一层亵衣时,已被按上木床背板。滚烫性器猛然捅到喉口,噎得他隐隐作呃、眼中泛酸。严鸾朝后避了避,想匀出舌头来舔。刚吐出一分,那物却如受了激怒一般愈发胀大,更往里塞了几分。
赵楹紧紧攥住他发髻,迫得他仰直了脖颈,挺腰一送便整根挤进湿滑的喉咙。紧窄的喉管止不住地收缩作呃,反复的吞咽感扯断了最后一丝理智。快意如同怒浪,将血肉拍得粉碎,禁锢在骨髓里的欲望彻底脱了束缚,冲突翻涌亟需发泄。赵楹闭上眼,喘息急促而混乱,一切都在眼前扭曲旋转,迷心眩目,神智早已卷入失控的洪流,无暇顾及也无处着落。只有快感是落在实处的,每一次抽插都引出汹涌灭顶的快意,冲刷着每一根筋骨,肆意释放着积压的情欲与恨意。
每次挺送都顶到最深,然后猛然抽出。持续的捣弄阻碍了呼吸,严鸾渐渐喘不上气来,眼前时明时暗,已经开始微微眩晕。嘴里进出的似乎变成根烧红的铁棍,柔软敏感的粘膜开始麻木,越来越不能忍耐这样的进出。他撑起身来,勉力含住涨到硬极的那物,迷迷糊糊地盘算还能坚持多久,扣在脑后的手却突然收紧了,硬胀的性 器猛地深深挺入,几乎是恶狠狠地钉在了喉咙里。来不及调整呼吸,粘稠的热液喷溅而出,来不及拒绝就灌了下去。坚硬的性器突然活过来一般,跳动着抽搐着,吐出一股股浊液盈满口腔,咽不下的便自嘴中溢出,淋漓溅落下来。
严鸾愣了一下,没料到这便泄了,忽地被掐住了下巴托起头来。口中的性器缓缓抽出,津液与浊精混成粘稠的液体,从嘴角画出湿亮的水痕,一路蜿蜒到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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