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你既然有这么多不想做的事,那么你该怎么摆脱呢?有对策吗?我父亲说了,只有去做才能把心中所想,变为手中所得。你懂吗?”
苏木当然懂,可是从来没想过该怎么做。继续茫然。
纾无以为他没懂,打比方道:“比如说,我想让你心甘情愿娶我,我就该知道怎么做。”
“怎么做?”苏木疑惑望着纾无,全然没留意她说“我想让你心甘情愿娶我”。
纾无道:“很简单,你刚才说你讨厌我,那我就努力变成你不讨厌的样子,这不就成了吗。”
苏木呵呵一笑,轻蔑道:“这不可能,就算你变得一点也不像你,我也不可能喜欢你,因为我有喜欢的人了。”
他说的是期如。
“那你会娶她吗?”纾无问。
苏木沉默,大概是没办法娶她的。自己真是失败,想做的却没能力做到。
纾无从苏木的表情中捕捉到答案:“那假如,我能让你娶到她呢?你会不会心甘情愿娶我?”
苏木讶然看着这个自信满满的小姑娘:“你说什么?”
“这可比让我改变性格容易多了,”纾无拍着胸口保证,“我父亲是陛下最信任的辅政大臣,皇后娘娘是我的姑母,陛下是我的姑丈,天底下没什么事是我做不成的。”
这话有几分年少轻狂的意味。
“是囚禁在冷燕台,齐国的那个公主……”
苏木声音幽幽散于夜色。
纾无有那么一瞬间怀疑自己的耳朵。
“你见过那个质子?还是你故意说她来难为我?”
苏木不想理会纾无完全合理的猜测,冷冷道:“小丫头片子,别以为仗着自己裙带关系强大,就什么事都做得到!”
纾无心中不服,思忖片刻,扬起下巴:“那我就让你看看强大裙带关系的作用!”
苏木“嘁”了一声:“说大话谁不会啊?”
“成交吗?”纾无胸有成竹,“到时候你得给我十车聘礼!还得是八抬大轿!我还要你亲自去跪我父亲!新婚之夜你还要跪我!”
“跪你?”苏木被纾无的口气吓到,“你疯了吧!”
“我没疯,”纾无道,“就是跪我,不光要跪我,还要一辈子敬我,尊我!”
纾无的母亲曾说,丈夫的敬重是一个女人一辈子都要想办法得到的东西,远甚于宠爱,因为宠爱会虽时间流逝。而敬重会虽时间积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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