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叙伸出手臂抱紧了方维之,方维之的动作顿了顿,然后继续。
淡淡的温馨气氛在病房里萦绕。
“喜欢”这两个字虽然不曾说出口,彼此心里却都有数。
日子平平淡淡过得很快,这不,转眼就开春了。
“你怎么又不说话?”时叙紧张了起来。
自从方维之跟时叙原原本本地交代了他的病情,时叙就整天比他自己还心慌,每次他去老主任那里接受治疗和做检查回来,时叙都会拉着他问个不停,但凡他有一点迟疑,时叙的表情就像是要哭出来。
方维之握了握时叙的手,感觉有点冷,捧在手心一边摩挲着,一边道:“他说我的情况一直在好转。”
“真的吗?你没骗我?”
方维之隐瞒他的前科太多了,他都不敢轻易相信了。
方维之失笑:“真的。不骗你。”
别说时叙不相信,老主任也对他的情况感到惊奇。车祸之前最后一次检查老主任基本对方维之的病不抱希望了,他还从没有见过这么严重的心理障碍,严重到对生理状态造成巨大压迫,几乎把身体反伤害的潜能全都压迫出来了。
奇怪的是,车祸之后,方维之越来越能保持冷静,老主任百思不得其解,最后还是只能归因于爱的力量了。
方维之走后,老主任颇为感慨地看着旁边的两个实习医生:“我早就说过,精神与心理的研究是最高深的学问之一,或许比起宇宙的变化要更加无常,一念成魔,一念成佛,你想象不到人的心能有多善良,多罪恶,多可怕,多美好。”
通常情况下,有勇气害死自己的人也有同样的勇气拯救自己,老主任真心地希望方维之可以求仁得仁。
时叙跟方维之说了会儿话,又想到那个只见过一面的小侄子:“老妈很久没把小家伙抱来看我了。”
小狐狸忍不住提醒时叙:“宿主啊,你平时说说还行,千万别嘴一快在时夫人面前傻乎乎地就喊出来了,人还不知道啥时候多了你这个儿子呢。”
时叙斜了它一眼,它“哼”得一声转过头去。
方维之抿了抿唇,问:“你喜欢孩子?”
“为什么不喜欢?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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