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年后面有两个人是中年球迷,正在讨论上午宋绪安和金臻的那场比赛。
“这个宋绪安打的不错啊,金臻都给打下去了,不知道能不能打赢李钟仁。”
“我估计悬。”另一个人态度并不抱好,“宋绪安到底是新人,这种大赛的经验太少,能够打到这里还是运气的成分偏多,在实力上还是不足。”
“那你说,这边比赛输了呗?”听他的话,那个人也开始悲观,“还以为会三连冠。”
“如果是金臻的话,这场会稳赢。”
余年听着这两个人的判断,特别想说就算是金臻也没有赢下来。
结果她还没有开口,资秋就开始维护自己哥哥的名声,扭过头大声的说了一句,“你们能不能闭嘴,专心看球成吗。”
“嘿,小丫头,这还没开始呢,你横什么,谁规定看球不能说话了,你这个黄毛丫头。”其中一人立马就怒了,撸起袖子就要理论一番。
资秋从小被娇惯坏了,转头又要跟人理论,余年连忙拉住她的胳膊,给两个人抱歉的笑了笑,说小孩子不懂事,不要计较那么多。
到底两个人都是中年人了,跟这么大小孩计较确实难看,便说了两句就不在理会,倒是很快就把话题叉开,不再说这场比赛的事。
资秋气的脸色发红,有点不满意的问余年:“嫂子你怎么回事啊,人家都把我哥说成这样了,你怎么无动于衷呀?”
余年摊开手,“没用的,而且他们说的也很对,你哥实力还没那么强,打到现在,除了运气还有心态的原因,要想让他们闭嘴,就只能你哥赢这一场。”
还有一个原因,这么说表明大家对宋绪安的期望不高。
如果赢了,就是打脸。
输了,就是理所当然。
人们只会把这件事归根到宋绪安年轻实力不济这件事上,不会骂他特别惨。
资秋不知道这件事的结果,也不懂余年这么淡定的原因,她只觉得,人家骂宋绪安就应该骂回去,哪有什么所以然,只要痛快了就行。
余年的表现让她有点失望,便转过头独自生闷气,谁都不理了。
此时会场传出来了一片欢呼声,宋绪安穿着红色运动衣入场,他淡定的跟现场的球迷挥了挥手,表情很是凝重。
人人都能看的出来,此刻的宋绪安,紧张了。
不紧张才怪。
就连宋绪安出征之前想的都是,只要帮助国乒队拿下冠军就行了,至于打进决赛,那是做梦都不敢的事。
打败金臻以后,他有过激动,不过很快一盆冷水就浇了下来。
他成了国乒所有的希望。
梁指导给他做了很多战术上的指导,甚至亲自下场跟他打了两场,金臻和另一个前辈轮流陪他热身,每个人都没说太多的话,但是无形中还是增添了不少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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