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也行,只要我可以救!”她倔强的拉起附近的一个女人,听到了身后的叹息。
女人浑身湿漉漉的,她定睛一看,竟是柳汀。
在梦中她忘了柳汀的死亡,只是担忧的问,“你没事吧?”
柳汀的黑发贴在脸上,轻声质问,“你凭什么看轻我,因为我是女人?”
她不再理会,探身去找下一个,有一双手已不再挣扎,整个人飞速的下沉,她立时缠住一拉,露出水面的是海藻般的黑发,她竟无一丝害怕,又一施力将其拉出水面,却是陶母。
陶母泪盈盈的呢喃,“自如,没有妈妈疼你,你该怎么办啊。’”
她待要再拉,身后的人问,“你觉得做一个女人好吗?”她的手微微迟疑。
“做什么救呢,你现在是‘男人’,你已经上岸了,为什么还要下水。你完全可以装作看不见她们,就这样放任她们去死,没有任何人会怪罪你。”
她的眼睛不由有些湿了,微垂下头,“可我也是女人。”
她继续伸长了手去捞那些快沉下去的人,仍有声音复问,“救什么呢,只要是接受命运的女人,都会在这里沉底。”
“如果是被男人定下的命运,那有什么遵从的必要?”她瞪大了眼睛,大声诘问,“生而为人,女人和男人有什么不同?”
这次她拉起一个头发斑白的老人,老人有一双清澈的眼睛,她只觉似曾相识,“你是谁?”
老人眨了眨眼睛,却说,“我是你啊。”
江舒一阵心悸,“你是谁!”
老人轻轻的笑,抚上她的颊,“你怎么忘了,你是我,我是你,我们都是江舒。”
她透过老人的眼睛,看到了自己曾经的一生。
她看到微风轻轻撩动白色的窗纱,他靠在桌旁,手上拿了一本书,半张脸庞忽隐忽现,循声回首,一眼倾心;
她为他毅然放弃做一个“男人”,嫁作人妇,和他新婚燕尔,举案齐眉,却又因年老色衰,徒增人厌。
脸颊莫名流下眼泪,她心中有悟,望向了柳汀和陶母,“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有离爱者,无忧亦无怖。”
“小舒!”<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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