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医生,我只想你知道,我生了一个儿子。”许乔平静的重复了一遍。
周医生额上瞬间渗了冷汗,他不是蠢人,一下子想到了什么,膝盖竟是有些软了。
“从此之后,你我都在一条船上,你闭上了嘴巴,便可以好好的做你的医生,可要是我儿子出了什么岔子,恐怕我们都要沦落到倾兰苑去。”
周医生倒抽了一口冷气,他接过孩子,拉开了孩子的襁褓,眼前顿时一黑……
另一座城市,有人正望着窗外淅沥的雨沉默。
妻子捧了一壶茶,朝着他的视线往外一瞧,又不感兴趣的转回来,“看什么呢?”
“看山雨欲来风满楼。”那人敲敲椅背,“总统怕是要头疼了。”
“呵,跟我拽文呢?”妻子叉着腰,“在我面前还掉什么书袋!”
那人冷睇了妻子一眼,“准备行李吧。”
“哎,做什么!”妻子愤愤的问,“平白无故整理什么行李?”
“你不是一向讨厌这里,我们要离开了。”
“你怎么总是话说一半,什么意思!”妻子待要追上再问,发觉他已经进了书房,那是她的“禁地”,由不得她乱闯。
“哼,闷葫芦一个,你当我喜欢同你过日子?”她撩起窗帘,细眼看着细雨中忠实站岗的青葱少年,手指微微勾起。
要不是国家指定要嫁给他,谁愿意和他一道!
她气恨的放下窗帘,微咬着唇,眼中有一些渴望,又有一些惧怕。
就算再想,她也不敢。
十几年前,女人若是未婚私奔或已婚出轨,其他人可以对其荣誉谋杀。
可在女人数量稀少的今天,国家只会物尽其用的把她们关押到倾兰苑,美名其曰安抚人心,可女人们都知道那是怎么一回事。
她的眼睛微阖,嘴角挂上冰冷的笑意,那是供给那些永没有结婚可能的流民所建,犯了错的女人和男人都在那里活着,却比死都要难受。
未过多久,刺耳的电话铃声便在空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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