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松开手,她得到自由,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她眼睛瞪他,然后笑了出来。
“老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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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舌头顶了顶被打的腮帮子,笑了笑,没有反驳,将她身体翻过去,趴在车窗边,性器轻轻地磨蹭她的穴口,很快便沾满了她的液体,变得亮晶晶。
周小时呼吸急促,在他进入自己的时候,伸手把自己的小穴撑开一些,让肉棒能够更顺利地进来。
车厢里充满紊乱的呼吸声和拍打肉体的声音,他们都没有说话,只有间或的安静中,才能听到周小时鼻腔里的哼哼。
男人手掌按在她的后背上,抚遍了全身,同时,胯下的肉棒整根抽出,又全根没入,又快又猛地操干,把她的穴蕊操得里外翻飞,汁水喷溅,啪啪作响。
周小时咬着嘴唇,表情半是愉悦,半是痛苦,挺着腰迎合他的节奏,蜜穴泄了好几次,她呼吸变得一顿一顿,在车窗户上结成了白雾。
男人的左手撑在窗户上,她用食指描摹他戴着婚戒的无名指,在又一次销魂的高潮中,轻哼一声,仰头闭上眼睛。
充实的,安心的,有家可归的。
真怀念,这样的感觉。
男人速度减慢,轻轻地捣弄,手捏着她的下巴,让她侧头与他吻在一起,口水与口水交融,溢出嘴角流到脖子上。
“舒服吗?”他口齿不清地吮吸她脖子上的口水,一边用龟头顶着她的敏感点碾压旋转,一边用右手指尖拨弄着她的小豆豆。
她还在高潮巅峰,点头,脸颊通红,说不出话来。
他在她耳畔说话,这两年,关于战争,关于被俘,关于囚困,关于伪装,关于逃生,关于想念……周小时似乎听见了,又似乎没听见,只是不停点头。
不知多久,他将她拉起来,翻了个身,换成她在上他在下,扶着她的臀,从下往上贯穿操顶。
她的臀肉被拍得泛红一片,爱液流到了他的身上,每一下都又重又深,周小时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糖葫芦,插在木棍子上,捅了个对穿。
“阿阮……我不行了……你快点……”她被激烈的交合撞得头晕目眩,用手按住他的小腹,借以缓冲。
男人应了一声,撑坐起身,减轻抽插力度,龟头短而快地捣碾她的敏感位置,周小时发出有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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