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结束了吗?
周小时虚脱地侧躺在地上,迷迷糊糊地想,应该结束了吧,对方吃干抹净得到满足,而她已经失去了价值。
可是,营地里的其他人似乎并没有结束,他们已经不满足于一对一的交媾,而是交换性伴侣,乃至三五成群的群交,发出浪荡起哄的怪叫。
最开始的那个金发女人全身伤痕累累,早已被轮奸至昏厥了,然而还在被人操虐着。
周小时闭上眼,心生恐惧:我也会是这样的下场吗?
忽然,唇间被塞进了一个细细的管子,有点甜,她下意识吸了一口,原来是糖水……
不对……是葡萄糖?
干得冒烟的喉咙得到滋润,她忍不住睁开眼,抬头看,对方却按住她脑袋压回地上。
还是那个中国男人。
他扒掉她的裤子,抬起她光溜溜的右腿架在自己肩上,稍稍俯身,手指揩了揩她腿间尚未干涸的爱液抹匀,将再次勃起的性器挺进她的身体里。
这一次进入,他耐心了许多,但是射过一次精的肉棒却更加粗大了,硬得像铁一样。
周小时瞪大眼睛,拼命转动脑袋挣扎,她的穴口被撑开到极致,本能地缩紧,像个小皮搋子紧紧吸着男人。
卷土重来的酸涨感,令她痛吟一声。她预感自己要死在这里,死在恐怖分子的强暴下。
“果然,还是……”男人停下来,换成左手撑在她脸旁边的地面上,然后一边用右手抚弄着她的肿穴,一边无奈地说,“姑娘,拜托你放松点好吗?你这样咬着我,很不舒服啊。”
“咬、咬断你最好!”
周小时哭着鼻子大骂道,眼泪汪汪地盯着男人撑在地上的左手。
忽然,她愣住了。
男人左手的无名指上带着一个银色戒指。
简简单单,没有多余装饰,但是周小时知道这戒指的内圈是刻着zxs三个字母的。
她开始打量起眼前这只手,一点也不脏,骨节修长,洁白干净,还是和记忆里一样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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