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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因此这封信也就送到了他手中。

  而这封信则引出了所有的疑案。无论是言辞的晦涩还是笔迹的前后不一都表明写信者心神不定,抑或是做贼心虚。

  很快岑父被调查出来,南地的一个富商,年轻时靠着海路发财。白沂看着手下人呈上来的资料,揉了揉眉心“我要更往前的,祖籍在哪,少时做了什么事。”

  后来的资料呈上来,白夜都不敢看他的脸色,好在公子的定力还算好没有迁怒到底下人。

  白三郎是何许人,见那封前言不搭后语的信,略略一思量,叫来府中的医师,配了药涂上去原来的字迹便现了形。

  粗粗一阅,冷冷地将它扔到一旁“他倒是打的好算盘”。

  岑父早年在书院进学也是颗读书的好苗子,无奈家人实在供不起,继母虐待他挑唆不让他读书,无奈下辍了学,就在岳麓做些小买卖,他脑子灵活手脚勤快,又懂人情,先前在学院里两人也是说的来话的、白府当时的公子于心不忍,南下做买卖的钱有些还是他出的,这位白公子就是白府已经逝去的老爷。

  从那时有了交情。

  但岑父第一次出海被骗了,回来时只剩下一口气,还欠了一屁股债,有一个天街上贴满了前朝余孽的头像,抓住一个就能赏黄金百两。被通缉的是一个年老的男子和一个婴儿。他知道一个绝佳躲避的地方。

  那天夜里,他杀了一个老头,拿着他的头去领了赏钱,而后就离开了岳麓,往东边谋生去了。

  岑父在南地四处树敌,到了末才发现没有可以依托之人,回想少年时的真心朋友,写下了这封信。只要用药水就可以让字迹显形,这一点他们两个百玩不厌。

  可是白父早已逝去了。

  信上说自己恐遭不测,原因是近些天家宅旁总有人探头探脑,几日前后院意外死了人,家中的箱子都有被翻过的迹象。

  岑父说出了一桩事,关于海寇。第一次做生意的亏本固然有他不熟悉的缘故,也离不开官商勾结,甚至是官府与倭寇勾结,他碰巧听到了谈话被追杀坠入海中,胡乱中抓住一根浮木侥幸飘到海南岛捡回一命。

  倭寇四起,朝廷每年拨的银子数不胜数最后都进了这些官的肚子里。他们作践着百姓的命,拿着不义之财,口口声声“父母官”。三年前,水将大败也未尝没有里面人倒戈的原因。

  回来后他不甘心,隐姓埋名,又改了自己的样貌回到南地做大生意,暗地里默默收集当时那伙人的罪证,那个受了银子的官员如今官至苏州太守,朝中人保他,商与官永远斗不了。

  这些年来所有的罪证都被他编成了小小的簿子,藏在丝绸中。不少是他花大价钱买来的,他本来想好了如果自己的儿子可以当官面见皇上,就把这呈上去定要那群人不得好死,而如今却见不到那天了。

  岑家别的没有但是有钱,岑家的宅子不大,岑父将更多的财产放在了一处庄子上,将图纸画好寄了过来,作为馈赠。

  白沂接过下人呈上来的资料,紧紧地攥住信,嘲讽似的叹息一声:“原来就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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